关野默契点头,上前一步蹲下查看。
关野掐了唐秋霞好几个穴位,人都没醒。
林景天真下了死手,唐秋霞被掐得不轻。
关野蹙眉,只能用上专业手法。
唐秋霞幽幽转醒。
大口喘了几下,两只眼睛瞪得像死鱼眼,吓懵了。
自从她来了林家,除了名声不好,其实过得比谁都自在,林景天对她不甚热络,但还算客气,该给的面子都给足。
关野看惯了这些,面不改色:“说吧,怎么联系。”
“电话。”被一个年轻的晚辈逼问,唐秋霞狼狈揽了下头,嗫嚅着说:“每次都是他联系我,每天打几次,他,他说我妈在他手上,我给我妈打电话,我妈电话真的没有接,半月了……。”
她猛抬头,泪眼婆娑:“我妈真的出事了,我没办法。”
“那你就出卖林家,出卖一直帮你的人!”,一人忽然出声。
白衔山眼神瞬间变冷,闪过彻骨杀意,一字一顿:“唐秋霞,如果她有事,别说你妈,你和你女儿,都得给她陪葬。”
房间内,白衔山比妖孽还妖孽,坐在沙上,阴冷开腔。
“不!”
恐惧像一头猛兽扑向唐秋霞,瞳孔猛睁开,她想起马月枚,扑过去抱住她的腿,哭着求助:“姐姐,这是我一个人做的事,和念恩无关。”
马月枚冷哼,冷眼看着脚下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扒皮拆骨。
怪她太心软,养了头忘恩负义的恶狼。
唐秋霞看到马月枚的面色,更加绝望。
白衔山强大的恶魔气压不容置喙,他比马月枚还要恐怖万分,她才本能求助马月枚。
“和她无关?”白衔山冷冽勾唇,眼中杀意未减,淬毒:“那和谁有关?”
“我!都是我,白先生。”
唐秋霞猛嚎。
虽然和白衔山接触不多,但这位的名声他听过不少。
他做得出来。
“把林白推出去,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白衔山嘴边噙起一抹嗜血诡笑:“林白是我白衔山的女人,就算我岳父岳母放过你,我也不会的!”
“不,不。”唐秋霞感到真正的恐惧,转头再看马月枚。
马月枚看她再无亲厚,冷眼旁观。
唐秋霞往后瘫倒,此刻才体会到什么是万念俱灰。
她想过结果,但没想到事情败落这么快。
关野看火候差不多了,肃起脸,露出平时审犯人的表情:“唐小姐,还记得什么,一次性说出来,或许还有商量余地。”
唐秋霞被提醒,眼睛一亮,一把抓住靠过来的关野,她连连说道:“唐秋蓉,唐秋蓉,我妈在哪只有唐秋蓉知道!”
“唐秋蓉?”林景天眼神微眯:“你和她还有联系!”
“没有!”唐秋霞慌忙摇头:“来了林家,我就和她没有联系了,但,我妈只有她和我大伯知道,那人知道地这么清楚,和她脱不了关系。”
白衔山眼神微讶看向林景天和马月枚,他们没有半分诧异。
“你和唐秋蓉什么关系!?”白衔山眼睑微缩问道。
“她是我堂姐。”
唐秋霞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嗫嚅着说道。
室内一时寂静。
林景天叹了一口气。
马月枚一脸讳莫如深。
关野惊讶,抬头看白衔山。
白衔山喉头缩紧。
没想到,事情重新回到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