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瑟如今在此,不用说也知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这懦弱的小弟弟如今出息了,还学了这似绝无仅有的武艺。
“瑟弟别开玩笑了,我叫的,自然是你了;天气这么遭,瑟弟你怎么就来这了?”
古粼还在装傻充愣,与古瑟套着近乎。
古瑟不以为意,任他装亲装傻。
古粼没看到他反身下马,只见眼前身影一晃,古瑟已经站了他面前。
他平静的勾起嘴角,微笑着望着自己。
“古公子在霸占我妻子时,怎就没想到,我们还是兄弟呢?”
突然他就偏头在自己耳侧轻飘飘的轻说了句。
然,这话,却让他心一窒,差点忘了呼吸。
古粼感觉危险,反应的往后跃了一步。
“瑟弟肯定是误会了什么,可听不得那贱婢的胡说……”
他话音刚落,古瑟抬手淡然一指,一光点突然从他食指射出,在扎到古粼胸口时,已然成了一把明晃晃的匕,不偏不倚的插在古粼胸口的心脏位置。
如果凉生看到古瑟将他的东西学到这境地,不知会作何感想。
古瑟的目光显露出凶凛狠厉,待古粼惊诧抬头望向他时,他又勾起嘴角露了斯文儒雅的笑意来。
“呵,都说了她是我妻子,哥哥你,竟如此称呼不待见她?……可见,我这个弟弟在你眼里,也不过如此。”
轻悠悠的话,却透着一股子冷漠。
古粼惊恐中回神,喉咙里窜出的血促使他忍不住低咳了声。
他反应的手去捂嘴,一口血却于他的手缝喷溅了出来。
“古瑟,你胆子真大,竟敢弑兄!”
他瞪了眼漫不经心的古瑟,话语阴吝。
左右不会放过自己,他也懒得跟他演示。
古瑟则视若罔闻,他悠尔的朝他走近两步,手抓了古粼胸口的匕,徐尔开口。
“我母亲向来只生了我一人,哪来的兄弟姐妹?”
说罢,抓紧匕,又狠狠刺进了几分,只剩了他握着的匕柄在外,那血,便滋啦的就往外冒,还溅了他一脸。
“啊……,古瑟,你会不得好死的!”
古粼抓着古瑟握匕的手,试图阻止,痛使得他惨叫了一声,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传遍了山谷。
匕已经扎到了底,他左右是逃不过。
古瑟放开了握匕的手,手一松,匕便如刚才般星光散落后,就消失了。
他勾起邪魅的笑,后退了一步,望着面前狼狈可怜兮兮的古粼。
“是吗?……我等着!——我古瑟何事没经历过,还怕这所谓的报应?像你们这种不受报应,才会是他人的祸害,我如此做,不过是,为,民,除,害!”
这种感觉,就是畅快淋漓。
他古瑟,也会有这天居高人上的感觉。
真好!
果然,付出,总会有回报的!
此时古粼支撑不住,半跪了地上,他仰头瞪着古瑟,几乎咬牙切齿。
“古瑟,你真狠!父亲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