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不妥,还杵在这儿做甚?吾等世家子弟在此论道,你是何等身份?也配与我等共处!”
此话一出,在场包括徐郭二人在内的寒门子弟皆脸色涨红,就连郑玄也皱眉不悦。
先不论卫仲道说的对错与否,就他这架势,是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更何况,卫仲道此言确实不妥。
郑玄刚要开口呵斥,就见李复走上前来对众人行了一礼说道:
“敢问郑师,是否寒门子弟就不配与诸位共处?不配参与这雅苑聚会?”
“这…自然不是。”郑玄闻言否认道,这锅他可不背,这要是传出去他名声可就毁了。
李复闻言这才转头看向卫仲道说道:
“不知我如何得罪了公子,公子尽可言明,何必耍这下三滥的手段!”
听到这里,大部分人也看明白了,卫仲道这是故意针对李复。
此刻卫仲道冷静下来也觉得方才话语不妥,不过见李复针锋相对,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做人得有自知之明,既然作不出诗文又何必在此丢人现眼呢?”
‘听你这言外之意是,只要能作出诗文便可留下?’李复问道。
“是又如何?”事已至此,卫仲道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卫仲道话落,在场之人全都把目光看向李复,想看他如何应对。
有轻蔑的、有同情的、各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全场之中也只有徐庶郭嘉二人最为淡定,两人看向卫仲道的目光都带着一丝怜悯。
“小姐,真有这样的规矩?”蔡琰身旁的丫鬟问道。
“呵呵,哪来的这般规矩,这卫公子不过是在为难此人罢了!”蔡琰道。
“啊!那这卫公子岂不是太过分了?”丫鬟不忿道。
蔡琰只是笑笑没有作答,不过看向卫仲道的眼神多了一丝疏离,心想:绝不能让父亲答应此人的求婚,以此人度量,日后必难相处。
‘那好,尔等可听好了!’这时李复自信道。
只见他张口就来: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一诗吟完,李复看向卫仲道戏谑道:“如何?”
此刻,全场之人无不惊讶,即使郑玄也呆呆的张大嘴巴。
只有卫仲道神色难看的自语道:“怎,怎会如此?”
阁楼之上,蔡琰在听完李复的诗句之后,眼睛瞬间睁大,嘴里呢喃道:“此人是谁?如此才气不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
人群之中,一个皮肤略微黝黑的青年男子也开始正视李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曹操。
只见他嘴中低语道:“好霸气的诗文!”
良久,郑玄这才回过神来说道:
“妙啊!简单明了,对仗工整,此等格式前所未有。”
说到这里,郑玄看向李复问道:
“小友,不知这格式乃何人所创啊?”
“不才,正是晚辈。”李复颔道。
“不可能!”
李复话音落下,卫仲道就大声说道:
“怎么可能是你所创?你以为你是大儒不成?”
这话一出,郑玄也有些犹豫。
是啊,此子之前名不见经传,怎能作出如此诗文?可若不是他又是何人呢?
李复闻言看傻子般看向卫仲道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