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上完朝,夜子勖一行人先后聚集到朗阁议事厅。少将军到底年轻气盛,朝堂上他就与那夜诚的手下公然对骂。到了朗阁,他依旧一脸不快,夜子勖也只能在旁相劝。
“少将军消消气,此事本王心知肚明。暂时的忍让,是为了今后更为长久的获利!那个女人没有选择少将军,是她的损失。少将军年轻有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何必为了一个得不到的女人而如此伤神。”夜子勖劝道。
说来这位世子爷,能在西北朝堂上占据半壁江山,一半的势力都以他马是瞻,夜子勖拉拢人自然是有一套的。而那大太保夜诚素日里向来目中无人,刚愎自用,既要用人,又怀疑人的忠诚度。夜子勖则不然,这位世子爷在军中威望极高!
夜子勖一行人,在战场上生死相依,建立了牢不可破的情谊,世子待他们如知己!这位世子爷的用人标准则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用人唯才,哪怕是个梁上君子,到了夜世子这里,也有用武之地!
这日,朝堂上可谓是唇枪舌剑,大太保和世子两拨人马,是互看不顺眼!双方势同水火!下朝后,双方更是背地里使阴招!
“他娘的,要不老子帮少将军把那女人给抢过来!那小子涂脂抹粉的,自以为有夜诚撑腰,兰花指在那里瞎比划,老子看着也不爽!这女人怎么就喜欢这种小白脸?”陈将军在一旁呜不平。
“多谢世子,陈将军,在下没事了。”少将军作揖道。
“要不到时本将军送几个雀阁的女人到少将军府上,让少将军败败火。这些女人才是极
品。少将军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陈将军道!
世子一听雀阁,那眼神立刻变得柔和多了,他邪魅的笑了笑,拍着陈将军的肩膀说道:“陈将军最近又看上哪位?”
“那个彬彬不错,会关心人,还会疼人。”陈将军道。
一旁的白衣侯爷一直一言不,自从那次见了楚楚,他也变得魂不守舍了。只是他向来城府深,任何事都不会溢于言表。一旁的夜子勖见白衣侯爷这般深沉,问道:“侯爷有心事?”
“多谢世子,臣没事。只是最近又梦到亡妻托梦给在下,故而有些难受。”侯爷道。
“侯爷情深意重,夫人若是泉下有知,一定十分欣慰。”世子安慰道。
“也许吧,”侯爷说道:“哦,对了,世子爷,上次那个南宫媚说的密钥所在处,确实在那里。太史阁内的卷宗都完好无损。”
“很好,对了,侯爷,你去将雀阁的人召集于地牢,包括私牢中的南宫媚,等候落吧。”夜子勖对侯爷吩咐道。
“是!那个。。。。。。世子,能不能将那个叫楚楚的给在下吧。”白衣侯爷终于还是向世子要了楚楚。
夜子勖自是早就看出白衣侯爷与楚楚之间的那层关系,他笑了笑,说道:“那个孩子,是你和那个女人的吧?你啊,你早说,本王就将那孩子送到你府上了,孩子就不用受这牢狱之苦。”
私牢,媚儿一人躺在床上,她一闭上眼睛,便是昨晚的情景:在媚药的催情下,她无法控制自己,透支了自己的身子。一晚上,夜子勖力战七次,虽然极尽温柔,还是弄得她全身疼痛,根本下不了床。这一整天她都在床上度过,脚从未下过地。
正当她闭目养神时,突然察觉有人进来了,她立刻爬了起来,将身子蜷缩在角落里,害怕极了。她实在不想再见到夜子勖,不想再被那个男人糟蹋了。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推开了私牢的大门。见不是夜子勖,媚儿松了一口气。那人说道:“南宫少主,跟我走吧,等候世子落。”
媚儿慢慢的下了床,她还是感觉到疼痛,好在睡了一天,有所缓解。她看了一下周围,
那件粉色薄纱还算完好,她原本的穿戴,包括肚兜,早就被世子给扯破了。幸好世子临走的
时候,将自己的一件内里给了媚儿,她并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件内里是世子的,便披上了这件粉色薄纱。
媚儿还是没什么力气,站不大稳。那人见状上去扶了一下,一见到媚儿这般模样的,那
人居然脸红了。
朗阁,雀阁的人早就聚集于此,就差南宫媚了。只见媚儿缓缓而来,步态轻盈,那些人一见到媚儿,便热络了起来。说来,南宫媚很能聚集人气。在雀阁,有她在,一切剑拔弩张,都会烟消云散,这离不开她的好人缘,好谋略!
“媚,好想你。”
“媚,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奕奕一见到媚儿,立刻上去抱住了媚儿,替媚儿整了整衣衫;媚儿也伸手搂住了奕奕的腰,她俩一直都是这般亲密无间。“好久不见了,我也很想你们,他们没有为难我,我没事。”
“媚,都怪我,若不是我任性,你们大家也不会被现。都是我的错。”奕奕在媚儿的
耳边懊悔的说道。
“行了,就算没有你,他们也会找到。该来的总会来。”媚儿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