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直直地盯着他,嘴角还有似有若无魅惑的笑:“你在那里看了那么久,还没有决定要不要下来吗?”
这似乎算是邀请,应天自然是欣然接受,慢慢地解开衣服。他不心急,如果这是红雪想要的一场调情,那么他很乐意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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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雪醒来时在自己帐篷里,全身不着一物地埋在薄被下面。应天睡在他身边,手像宣布所有权似的横在他腰间。
身体已经被很好地清洗过了。红雪抬眼,盯着应天的下巴好半天未动。
末了,悠悠叹出一口气,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再醒来时已是清晨,原因是某人恶劣地用发稍搔他的鼻头。
响亮的一个喷嚏后,红雪坐起身,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摸索着自己的衣服想要套上。
应天按住他的手接手他的活,翻了许久也没有翻出贴身亵裤,倒是有一样貌似裤子的三角形衣物,质地柔软颜色天然。应天很不耻下问地举到红雪面前:“这是什么?”
“……”红雪直接拿过来,身体力行给他解释内裤是什么。
“你的家乡之物?”应天没有讶异太多太久,接着给红雪穿衣服。
“恩。”红雪在在享受着王爷的服侍。
就平躺在地毯上穿好衣服后,红雪仍是不想起来,于是向应天伸出双手:“抱我。”
应天挑眉,依言伸手抱起他:“身子还不舒服?”
“一般。”红雪自动自觉地伸手揽住应天脖子。
“那你昨天还要第二次?”应天带些责备带些暧昧。
“有差别吗?”红雪只是懒懒回他一句。
“……”走出帐篷,将红雪放到草地上,应天盯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昨天会那么爽快地答应他的索求?
红雪替他理理衣领,笑得妩媚:“有差别吗?”
……是没差别,红雪依旧是红雪,依旧是他不能掌控的。
应天勾起嘴角:“不久后我就会让你发现差别。你会惊叹一个陷入情爱的男人的占有欲和精力的。”
是的,他承认了,承认他“陷入情爱”,红雪也勾起嘴角:“‘男人的精力’么,王爷也放心,红雪还没有到老头子的程度。”而且,就算他真地没有那么好的精力与体力,他也有的是办法让这个王爷没有“那么好的精力与体力”。
“是吗,那本王就拭目以待。”应天勾起邪气的笑。
两人共骑一匹马,中午时分到了王府,将采摘来的草药扔给小孙,红雪先下马,接过应天递过来的背包,径自向西厢走去。突然又想起什么,转头对正拔脚要去处理草药的小孙:“和风在哪里?”
小孙一惊,僵住了身子,慢慢转过身子,一两惶恐:“小的,正要,禀报,和风小主,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现下府里众人正在寻找。”
红雪拉起应天的手,在他发话前开口:“先去他的房间看看。”
进了西厢和风的卧室,看了眼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应天沉着脸问负责整理这个房间的侍女:“被子是你叠的?”
“回王爷,不是小的叠的,今早一进来就是这样的了。”侍女小心翼翼地回答。
“和风怎么可能会叠被子?!分明是昨晚就不在了。”应天瞪向小孙。
“小的知罪!”小孙自知有错,马上要双膝着地,被红雪打住:
“先找到和风再论功论过。”红雪打个哈欠,“十三四岁的主子,不见得会在王府中迷路。不过若是进了什么奇怪的地方——”他抬眼望向应天。
应天皱眉回应他:“希望没有那么糟。”
红雪再次打个呵欠:“我回去睡觉了,你找到人后来叫我。”
“也好。”应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