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蹙了蹙眉:“那个愚蠢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这是你在这个国家的身份呀,签证上写着的。”洛可可装得一本正经,然后吐了吐舌头,“先不提这个,你猜我怎么不排队还免费拿到这两张票的吗,侦探先生。”
“我看到你刚刚交涉的那个男人了,他今早出门刮胡子刮破了下巴,踩到泥浆溅了一腿,之前还被人撞了一衣角的冰淇淋,不过他最大的愚蠢还是相信你的铃铛能辟邪。”
洛可可叹了口气,一脸“敢不敢装作不知道留点神秘感”,牵过夏洛克的手穿过人群准备去门口排队入场:“我说了几遍了,不是辟邪,是护身符,信则有好吗?你洛可可女士批发的铃铛是真的能带来好运的,它可为我们换了两张卢浮宫门票呢。”
夏洛克为了避开莫里亚蒂余党的耳目拿着迈克罗夫特替他准备的欧洲各国假身份和洛可可离开了英国,除了每月都会收到一笔钱的银行账户外,洛可可干起了贩卖铃铛的生意。她凭借自己的技能,一眼看出某个人思考中的霉运,通通叙述,当对方信以为真时,隆重推出自己的铃铛护身符_(:3」∠)_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洛可可牌护身铃铛,你防霉除害好选择。
顺着游客队伍步入卢浮宫,才逛了不到一个小时,夏洛克突然说道:“我觉得馆方会想见见我。”
洛可可扫了一遍墙上几幅知名壁画:“难道你发现有哪副名画其实是赝品吗?”
夏洛克却是看向人群:“洛可可,看一眼你的手机。”
“这个馆区没有信号,怎么了……”洛可可顺着夏洛克的目光看去,随即反应过来,“原来如此。”
十分钟后,卢浮宫的副馆长在监控室接待了夏洛克。
“的确,这段时间卢浮宫内的盗窃案非常猖狂,不少外国游客都向我们投诉自己在馆内被盗。观看录像后却发现盗窃者都是十岁左右的儿童,警方对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副馆长一脸无可奈克,“可是先生,您一看就不是本地人,难道您也有东西失窃?”
“参观名画展区的那位坐着轮椅的中年人,他负责监视这些偷盗的未成年人。”夏洛克指着监控屏幕角落一位暗红格子衬衫,坐在轮椅上打着电话的中年人。
副馆长有点难以置信:“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裤腿的折痕显然不是长坐会有的,上午还在骑车的人下午就坐上的轮椅还来看展览,我实在难以相信谁会有这样的闲情。”这是看穿了一切的夏洛克。
“要知道,先生,的确会有少部分人为了少排队或者不排队会选择装残疾人走绿色通道。”
“但是不会有人会在没有信号的场馆内一直接电话。”这是看穿了一切的洛可可。
“他的手里拿着一张馆内地图,不过被他折了好几次。我想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找个孩子‘问路’,然后带走孩子刚到手的钱财。这种轮椅扶手一处能打开,里面有小桌板,恐怕偷来的贵重物品他都藏在了这个里面。”夏洛克补充道,“如果你想让更多人受到损失,我并不介意你盯着监控看几个小时来验证我的结论。”
洛可可和夏洛克简直称得上流动的破案小分队,夏洛克敏锐的洞察力助他们一路上发现了不少的“案机”。
“你们是谁?作为感谢我愿意提供卢浮宫的两张年票。”
“不用了。请叫我们‘红领巾’。”
这是洛可可和副馆长最后的对话。
关于“红领巾”,洛可可是这么和夏洛克解释的:“既然不能透露姓名,那么被人问起来就找个代号吧。”
而夏洛克也不排斥这个代号,因为这代号在他看来,并没有他的“切尔沃夫先生”要蠢。
story2
洛可可有时候也想安安静静地休个假期,但换成夏洛克,除去睡觉,就算是让他在日光下躺个五分钟什么也不干他都难以忍受,休息这个词对他而言大概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