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鞋襪在地上滾了一圈,宮三晝的右肩撞在水泥地上,骨頭清楚地傳來「咔嚓」兩聲-脫臼了。
死咬著嘴唇忍住聲音,鮮紅的血珠從白嫩的下巴划過,宮三晝冒著冷汗疼得直喘氣。
「抱歉,剛沒說清楚。」欣賞了下熊孩子的表情,簿泗才悠悠然開口,「跪著給我穿上。」
宮三晝:「……」
第4章瘋子的養成2
要問現在宮三晝最恨、最想殺死的人是誰。
他會告訴你,那人就在他正前方一米處。
在寬廣的高公路上,穿著他空間裡的衣服、鞋子,躺著他空間裡的沙發,嚼著他空間裡的泡泡糖……
就是這個男人。
宮三晝跪在地上,右手姿勢怪異的垂著,左手拿著扇子彆扭地給沙發上的男人扇風。
每扇一下,右肩就疼的厲害。
疼著疼著,熊孩子就麻木了。
甚至在思索,男人的治癒能力。
這個男人的血液也有治癒功能,自己之前被劃的滿是血痕的臉和身體因為沾了那個人的血,現在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不僅如此,皮膚仿佛變得更加嫩滑了。
要是弄根這人的頭髮,貼在肩膀上,肩膀會痊癒嗎?宮三晝只能奢想自然掉落的頭髮,他沒有能力去得到一滴血。
不知不覺,扇風的手對著簿泗的頭髮扇的更用力了。
簿泗吹著泡泡,時不時瞥小孩一眼,
一看熊孩子的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的簿泗搖搖頭,果然這個小孩都成精了啊,就這份隱忍和毅力,都甩簿家那些熊孩子一個地球啊。
資質這麼好,怎麼就被宮家給落下了呢?
宮三晝。
呵呵,三晝。
「誒,我叫簿泗。」簿泗懶懶地開口。
宮三晝扇風的手頓時停下,桃花眼帶著懷疑,上下打量了青年幾眼,「帝京簿家的簿泗?」
「誒,看樣子我還挺有名啊。」簿泗來了興,坐起身,「傳說中的我是怎樣的?」
低-賤私-生-子,級大廢材,賊眉鼠眼,四肢短小,猥-瑣無比,欺善怕惡,龜-孫-子一個。
「沒有傳說,只是聽哥哥們提起過。因為和我一樣都是有數字在名字里,所以就記住了。」宮三晝垂眸,冷著小臉開口,暗地裡繃緊了皮。
「噢,這樣啊。」簿泗站起身,表情突然冷了下來,變得面無表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