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了,寶貝要穿衣服。」
從浴室到臥室,賀年差點小死一回,他坐在床上面紅耳赤地看著那套「衣服」,裡邊竟然還有使用說明書,一個二次元少年,束縛著項圈,繫著手銬跪在那裡,依稀可以看見後邊的尾巴。
儲西燼慢條斯理的拆包裝,把東西一樣樣羅列出來,先純黑色的皮質項圈,中間嵌這一根細碎的銀色鏈子。
同系列的尾巴,手銬,小皮鞭,東西設計的很精妙,裡邊都有一圈軟軟的兔毛,保證不會受傷。
賀年紅著臉蛋,可憐,又不知所措的看著那些東西。
儲西燼湊過去親他的眼皮:「寶貝,還記得欠下的懲罰嗎?」
上個月賀年生病發燒,他自己以為是小感冒能抗過去,又怕家裡人擔心所以跟誰都沒有說,後來實在是疼得受不了才去醫院,一查是腸胃炎。
儲西燼連夜飛到倫敦,賀年自知理虧,先生每次都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照顧好身體,他主動承認錯誤,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他好像還說過,只要先生不生氣,想怎麼懲罰他,怎麼弄都可以……
儲西燼垂眸:「在想什麼?」
賀年咽了咽唾沫羞恥的不行,呆滯半天,然後撐起身微微坐直,清健有力的身軀展現出來,他指了指其中一樣東西,試圖撒嬌矇混過關。
「……老公,我不喜歡這個,可不可以不戴?」
他總覺得項圈過於羞恥。
「好。」儲西燼勾了勾唇,誘惑似的設下圈套,他說:
「為了公平起見,我也給你部分權利,你可以選擇給我戴上這個項圈。」
賀年呼吸都慢了,只覺得心如擂鼓,觸碰到皮質項圈時,指尖都在顫抖,儲西燼手把手教他怎麼使用。
「乖,學會了嗎?」
頭頂的燈光照下來,點著一層潤的啞光。
「到你了。」
男人低壓性感的聲音如魔咒,賀年聽話的配合,明明是做著那樣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眼神偏又清澈明朗,滿是熱烈情意與對他的乖順依賴。
懵懂又招人,還很欠操。
這一夜儲西燼徹底失控,體力驚人的男人,不知道幹了多久,
第二天是周六。
早飯飯變成午飯,起床後兩人吃的很簡單,賀年洗了澡換上睡衣跟儲西燼窩在沙發上溫存看電影,兩人時而交談,時而親熱接吻,沉浸在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