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继续做轻松状,“不过你更相信自己,对吧?真巧我也一样。”
西索低低一笑,“我是魔术师。”
她以为她是谁?这个世界遵从的,是强者的法则。
“那又如何?……不就是能从袖子里变出只鸽子来么!”她挑眉。
她像是刻意要撩拨他,惹他发怒下手。
西索却像是浑然没有受影响,笑道,“想不想看看我的魔术?我有100种方法能让你在活
着的时候,就取消那个悬赏!”
暗叹,心知他说得一点没错。
她抬头,“如果有一天,你不能再这样活着,没有办法再玩游戏。比方说,果实们都死了
,或者你失去了强势,你会自杀吗?”她莫名其妙的反问。
话音刚落。咖啡猛地觉得喉间的枷锁收的更紧,几乎不能呼吸。
西索轻哼,在她耳畔道,“我的游戏,我的规则!”
伊耳谜慢慢挪动肩膀,把左肩从纸牌上卸下。顿时血流如注。
停下,喘息。然后,深吸一口气,左手拔取右肩上纸牌,身体终于摆脱那个人留下的桎
梏。
他失手了。
第一次失手,没有完成家族的委托。
怎么离开那个湖边的,他已经记不得了。
就记得后来去找他的委托人时,那个女孩竟然没有一丝的不开心。
反而笑着感谢他,不仅不用支付违约金,头款也不必退还了。
他正诧异间,就发现这女孩用一种若有所思又诡异的笑审视他,仿佛发现了一件极有趣
的事情。
回到家里。
父亲也出乎意料的没有追问。
想不出为何这么在乎的他通过揍迪客家族的情报网找到了那个湖边的红发男人。
——西索。世界杀手榜上排名第一的杀手。
原来是同道中人。
也难怪如此身手。
他自电脑前,轻笑,后仰,靠在椅背上。
突然想起了他挥手作别说“后会有期”的模样。
——会再见的吧?
再后来,就是三年前的事情。父亲接到了一个任务,跟某个恐怖组织很有关联。熟料竟
然牵扯到那个令人闻风丧胆幻影旅团。
那时,他突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原来正是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