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说什么都不会第一个跳出来上奏。
“哎呀!判定罪名,是那个部门来着?”
想了想,朱载壡突然现,他还不清楚给人定罪是通过个衙门,那种方式。
“你,对,就是你,说说是那个衙门审理犯人的?”
朱载壡随手往下面一点。
在手指着的方向,立刻就出现了一阵骚动。
朝会刚刚开始,就开成这种诡异的状态,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
太子年幼可以随便说。
朝臣们想要痛斥,也得注意自己是不是占着理,朱载壡不是幼主,人家的父皇嘉靖正春秋鼎盛。
若被抓住了把柄,谁也不想九族突然不见了。
“还低着头干嘛?本太子见过你,出来说话。”
那人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同僚,都不自觉地离他远了一点距离,明白太子说的是谁。
于是不得不出列拜见。
“臣,刑部主事,徐学诗拜见太子。”
先行礼之后,才缓缓说道:“朝臣轻视太子,若太子监国,等同皇帝,此罪大恶极,应移交吏部,礼部,刑部和大理寺共同会审。”
徐学诗刚刚入朝为官。
就摊上了这么一件大事,往后他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同僚们了。
不过他也不认为最先出列的那名奏本大臣有多可怜。
既然想做马前卒,就得有马前卒的觉悟。
现在办砸了。
那就只能受着。
投机取巧不是不可以。
但不是皇帝前脚出了京城,后脚就给人家太子挖坑。
正说话间,突然嗅到了医者尿骚味。
朝中的大臣们,一个个嫌弃得龇牙咧嘴。
坐在龙椅上的朱载壡也是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继续问道:“现在加上朝堂便溺,又该当何罪?”
明摆着的事情,徐学诗也没法推到别人身上。
只能接着道:“殿前失仪,轻则鞭笞,重则死罪。”
眼看着一名大臣,只是说了半句话,还不能算得上说错,就被人玩得命都没了。……
眼看着一名大臣,只是说了半句话,还不能算得上说错,就被人玩得命都没了。
前面的罪行,可大可小。
完全看几个衙门会审的情况如何。
可后面这一下,就是自己作死了。
此人,徐学诗认识,工部郎中,名叫魏朝安,是主管都水清吏司,正五品的官员。
掌稽核、估销河道、海塘、江防、沟渠、水利、桥梁、道路工程经费,以及各省修造战船、渡船及其他各种船只经费,并核销河防官兵俸饷。
权力大,油水足。
想必急着跳出来,就是看中了裕王殿下河边的那些工坊吧。
徐学诗胡乱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