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下,萧宜宁吓得魂都飞了。
他好像也受了惊吓,眼睛微睁,萧宜宁趁着他怔愣,飞快的跑了。
娘呀,都生了什么。
直到回到碧瑶苑,她的心跳都没平复。
一是,她竟然亲了最讨厌的哥哥。
二是,她记起的那个梦里的一些片段,和此人做的事情比这出格的多。
她连他身上哪儿有一颗小痣,有多少根寒毛,哪儿最怕痒都一清二楚。甚至知道他最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啊啊啊!闺房里,萧宜宁蒙着脑袋,面红耳赤,心潮起伏又起伏。
她怎么可以做那么羞耻的梦。
但又觉得不是梦,自己就是她。
之后,萧宜宁一连两个月,都没敢见萧聿。
好在他忙着准备秋闱几乎天天在书房里看书,两人能见到的时候不多。
没见他,但她暗戳戳留意他的一切消息。
这段日子金大夫没有再来过。
她让春怜去春来了医馆打听,金大夫说是三公子风寒之症只冒了个头,已经被压制住,就不需要去了。
萧宜宁知道,金大夫口中的这个风寒之症很可能是郁病,这时应该还不严重,她开始叮嘱府里的兄弟姐妹,以后谁敢欺负外室子,饶不了谁。
这把大家都吓懵了,以为她撞了邪。
不仅如此,大家还现,七姑娘开始关心家里的事了,还帮着谢氏打理家务。
这日大哥要去相亲,萧宜宁也兴致勃勃的跟着去。
大哥的议亲对象是池家的女儿池芜,其实两个人早就相互欣赏,一个是英勇无敌的大将军,一个是颇具才气的大家闺秀。
可是池芜会被皇帝选秀时看中,最后死了?因为她的死,大哥谋逆?
不不不,这太荒谬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萧宜宁使了个坏。
在他们相亲的时候,把池芜和大哥锁死在醉仙斋的厢房里一个多时辰。
传言又快又夸张,京城百姓都说,萧家长子和池家姑娘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为此她唯一一次被大哥臭骂了一顿。
骂就骂呗,反正大哥能娶到媳妇就行。
迫于舆论,荣国公虽觉得池家门楣够不上萧家,也不得不匆匆给他们定了亲。
祖母很喜欢池芜,也急着抱重孙,勒令他们在年底成亲。
而定亲半月之后就是陛下选秀,京兆府自然就没把池芜的名字报上去。
萧宜宁拍着育得不错的胸脯,直呼:好险好险。
九月的秋闱,萧聿考中了举人。
区区一个举人,显赫的荣国府没放在眼里,恰好那天祖母心疾作,大家都忙着看望祖母,根本没人关心大门外报喜的官差。
“三公子,恭喜你得了这次乡试的头名。”官差笑呵呵从萧聿手里接过赏赐银。
柱子后面的萧宜宁露出头来,只见萧聿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对官差说了句:“多谢。”
官差一走,他转过身来,视线把她捕捉了个正着。
“恭喜啊。”萧宜宁道,脸上还带着一点尴尬,不敢看他的嘴。
他从她身边经过,驻足,“六姨娘做了桃花酥,要吃吗?”
“要。”萧宜宁不假思索的说,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太不矜持了,“咳,送点过来吧。”
“要吃自己过来吃。”萧聿面无表情的走了。
夜里,萧宜宁纠结了好久,还是没能抵挡住那诱人的香气,从墙上翻过去,谁知他就在墙下,讥讽她:“你是贼人吗?为何总是翻墙。”
萧宜宁总共就翻了两次,但叛逆的一面占了上风,“我就喜欢翻墙,你管不着。”
梦里你几乎天天翻呢。
对啊,这怎么反过来了?
跳下去后,她现萧聿手里还提着一只笼子,笼子里有只绿毛红嘴的鹦鹉,她眼睛一亮,“哪来的?”
“街上看见就买了。”萧聿道。
萧宜宁问:“有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