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不是你去开!?
初夏白了他一眼,用眼神质问道。
“哦……可是这里是你家啊……”聂寒秋微微一笑,声音欠扁而又缓缓地说道。
“……”
好吧,初夏认栽。
“来了,来了,谁呀??”她耷拉上拖鞋,一边朝着大门狂奔而去一边嚷嚷着,然后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便没了声音。
“怎么了,初夏,谁来了??”聂寒秋在客厅里听着外面半晌没有动静,于是便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初夏微微让开身子,聂寒秋便在大门口看到了那天在婚宴上对初夏纠缠不清的那个男人——项云帆。
而此时此刻,他的手里竟然还拿着一捧芳香扑鼻的百合花。
“……”聂寒秋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眸中波光流转,他缓缓走到初夏的身边,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道:“项先生……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初夏!?你竟然和他住在一起!?”
正文更深的误会
更深的误会
“初夏!?你竟然和他住在一起!?”项云帆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
初夏显然是刚洗完澡的样子,她乌黑顺滑的秀发还有些微微的湿润,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披在脑后,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浅绿色的真丝睡裙,顺滑的缎面勾勒出她小巧玲珑的身材。
而站在她身后的聂寒秋,发梢还在微微地滴着水,他身上穿着的男士睡衣,胸前的扣子很随意地敞开着,那片白皙如玉的胸膛几乎就那么一览无遗地露着。
最重要的是,眼下这两个人衣冠不整地紧紧地搂在一起,那画面,让项云帆不由自主地便开始浮想翩翩。
“项先生,这么晚了,不知道有何贵干??”初夏见项云帆站在自己家门口,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双眼睛不停地在自己和聂寒秋的身上扫来扫去,眼神里的猥琐思想,显而易见。
初夏微微皱了皱眉,以前看着他的时候,还觉得他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他以后,越来越觉得他透露着一股猥琐的气息。
“初夏,这束百合花,是我送给你的。”项云帆愣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回过神来,他将手中捧着的那束百合花,朝着初夏的眼前送了送,然后声音诚恳地朝着她道:“那天我见你并不是很喜欢玫瑰花,所以我想着,大概是艳丽的玫瑰不太适合你,只有这清新的百合才能配得上你出水芙蓉一般的气质。”
“……”初夏看着他一脸真挚、诚恳的表情说着上面的那些话,终于忍不住扯了扯嘴唇,低声道:“项云帆,你出门前是不是忘了吃药??”
项云帆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心中有一股怒气升腾而起,可是理智却不停地提醒他,不能发作,不能发作,你还要靠她父亲给你提携!!
“初夏,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幽默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有幽默细胞呢??”项云帆皮笑肉不笑地朝着她弯了弯嘴角,然后直接将手中的花束塞进她的手里道:“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也是真心真意地想要悔过,初夏,这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哪有不出轨的男人,你以为站在你身后的这个男人,以他的条件,就真的只对你一个人无怨无悔么??”
“你……”初夏刚想要发作,胳膊却已经被聂寒秋拽住,然后紧紧地搂在他的怀里。
聂寒秋微微低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藐视看着眼前的项云帆,语气凉凉道:“将人和动物比,项先生,你怎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