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思并不想和谢安柏正面动手,这个人他特意看过资料,中日混血,是日本国中生最强的暴力网球选手,也是仅次于天花板幸村精市下的第一人。
和美国的友谊赛中,将对方两米高的野兽推土机埋进了土里,给鲍比带来了不小的阴影。
不过对方怎么会来到这里
安柏歪着脑袋,将眼前的这个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然后笑了一声“杂碎,你真的好有胆子”
基思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这个人是不是疯了他可不要和这样的疯子纠缠住。
“越前”不远处传来了小金的喊声,一听到有人要来了,基思转身就想离开。
可是安柏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走对方挥拍、击球,灰色的光束落在了基思面前,在他的脚边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坑。
“杂碎,有胆子过来,就和爷打一场,让爷好好教导教导你。”教导什么教导做人的道理。
如何教打一次不行那就第二次,打到对方服为止基思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现在不走他就未必走得了了。
“嘻嘻走什么啊留下来陪你爷爷好好玩一玩”安柏看着这个罪魁祸,没有人阻止的他真的快要疯了。
第一次看到这么疯癫状态的越前有点被吓到了,他旁边的修也第一次看到这么疯狂的人。
基思看着安柏,又看了看那些日本选手,决定还是尽快解决安柏。
可是他不知道,安柏被气疯了之后是压根不按照套路出牌的,看到对方停下步伐,安柏的魔王眼闪了闪。
刚刚那个灰色的球已经被他出去了,脚边只有正常的网球,他随便捡了一颗,再次用出了崩劲。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对着地面,而是对着基思的身体。
基思想要接球,然而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彼得,之前攻击凤和宍户的那个紫小矮子。
这人居然醒了过来并且来到了基思身前,他用双层的球拍挡住了第一重攻击,但是第二重力量还是击穿了球拍,将他整个人连带着基思一起打飞了。
“居然能醒过来,看来是之前我手下留情了啊”安柏把球拍搭在肩膀上,跟着脚下黑色的印记走到尽头。
然而尽头却已经没有一个人在了,他们跑了。
“咦杂碎居然跑了,啧啧啧,就这”安柏嗤笑一声,回到球场的时候,另外一个男人也不见了,只剩下桃城和越前。
这个时候,其他人也过来了,赶紧把桃城扶了起来,带去医疗室。
安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后来到切原面前,看着小海带脸上的伤,安柏心里一紧,揉揉对方的海带头,轻声问道“疼吗”
切原眨了眨猫眼,然后扑到安柏怀里,这个时候他才后怕起来,呜呜呜地撒娇。
“前辈,好疼啊他们两个人打我”安柏握着球拍的手紧了紧,他后悔了,他应该打断那几个人的腿再说。
算了,等到后天比赛结束他再慢慢算账,到时候打断那个主谋的腿他再去日本。
“前辈,我走不了了”切原受伤的是脸,和腿没有关系,但是安柏还是宠着他,把他背了起来,一群人打算回到了医疗室那里。
“对了,应该有几个人还没有醒过来的吧问问他们到底是谁,然后”安柏纯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道红光。
“扒光他们的衣服,把他们扔到大街上吧。”至于那些人会不会被围观没有衣服怎么离开这些问题关他屁事
经过医疗室的检查后,庆幸所有人都只是轻伤,四个教练听了选手们的叙说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教练们在想什么他们不得而知,但是第二天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讨论着这群人到底是谁。
安柏躺在树下昏昏欲睡,昨天他被其他三个教练唠叨了好久,说幸好他们出国前网协买了保险,不然这次又要赔偿了
龙崎教练的絮絮叨叨让他昨天都没怎么休息好,在其他人在讨论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切原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安柏身上,立海大众人带着其他人远离安柏后,才继续研究。
“教练们已经向主办方报告过了,有可能警方也会加入进来。”毕竟这一次不是简单的挑战,为了以后再有人受伤,警方调查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海堂却忍不了这口气,昨天桃城受了伤,现在还躺在医疗室里面,如果不是有安柏前辈在,手冢部长或许都会受伤
“这件事为什么要交给警察我要把幕后黑手找出来,彻底给他一个好看”可惜昨天那几个小喽啰被打到昏迷,不然就可以敲开他们的嘴巴问话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昨天救了越前的林修走了过来,他拍着手称赞海堂的勇气。
“但是,就凭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劝你们乖乖准备明天的大会。”
林修看了一眼这里聚集的日本选手,没有看到昨天那个以一己之力击退了基思的那个人。
“当然如果是昨天的那个人,或许他可以,但是你们就算了吧。”不是林修看不起这些人,但是这个头巾男的确不行。
海堂仍旧不太服气,林修有点无奈,提出要和海堂打上一局。
他借用了不二的球拍,和海堂来到了球场上,“如果你连我都无法打败,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海堂捏着球,咬紧牙用力挥出一拍,然而在第四球的时候,海堂的截击却失效了。
海堂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球拍,他明明有击中的感觉,可是为什么
可是在其他人看来,海堂的球拍却是顿了一下,导致他接不到那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