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没大问题,可这人变成这样玩哪出呢?
白巧眉心动了动,“你和大师兄究竟什么关系?”
那次和师兄谈话,她猜到二人关系非同一般。
“密友~”长相妖娆的女人尾音柔媚上扬,忽视黑溟射杀过来的眼神,戏耍道,“禁止窥探的那种哦~”
“……”
白巧静视她一秒,蓦地俯身凑前,绝色小脸几乎贴近对面女人面颊,蝶睫微颤,肩上丝滑落。
风镜感到清香扑鼻拂面。
妖艳红唇轻启,少女抢过主攻权,形成气势上压制,声线惑人而又意味缓长,“风大小姐细说一下,是什么样的密友达到了禁止窥探的程度?嗯?”
“?!!”风镜两腮一烫,心脏狂跳不止,惊跳般疏远。
这女人怎么还勾引女人啊!
耍弄不成反被撩!
“你又不是他的道侣,问这个做什么!”
“现在不是指不定以后是呢?你不说也罢,大师兄歇了,回吧。”
白巧径直走过她,不料风镜一个反手扣住,将人拉停,“大师姐,我是有正事的,我想请你去把陌泽忠手中的解药抢来。”
陌泽忠闭关多年,她不是没想着夺回丹药,就算知道这是痴人说梦,她当时不过也是个年幼孩子。
然之后魔族几乎团灭不说,他此次出关两者境界相差更大了。
但是就刚刚情形看得出来,陌家要讨好白巧,她出面商讨,多少比魔族明抢更有用。
“什么解药?”
第二次忽视黑溟要咬人的眼神,风镜把他身上的蛊全盘托出。
“吃下子蛊的是百里,母蛊是陌辰,软饭男不会痛不会留疤,因为这些疼痛双倍转移到百里身上!软饭男可以勇往直前,承受痛苦的是背后看不见的人!”
陌泽忠自认清正廉洁,人生污点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重度洁癖的人,在凌乱肮脏的房间待上一整天。
私生子他视为眼中钉,子蛊可死,母蛊不会亡,于是乎在蛊的压制下,黑溟杀不了陌辰,他还拥有母戒。
白巧用四个字来概括她的表情:大为震惊。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算是领悟了。
“我还以为你只在意星长节还有那个阿……”
等等。
风镜在秘境多次提到“阿砚”这个名字。
小姑姑称大师兄也为“阿砚”,她说大师兄的字是砚。
到底是巧合还是……
不,不对!
魔尊还未冲破封印,大师兄是一直都在。
“阿什么?话说一半啥意思?”
白巧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深不可测的光,“我可以去找陌泽忠,你得告诉我,封印魔尊的冰渊在哪?”
——
同好会持续十天,陌泽忠一出关便飞往论剑山观看陌辰比赛,会比没落幕他不会回去。
他暂住的地方靠近第二宗,当天下午他的庭轩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张口即是连心花的解药。
白巧气定神闲,执起桌案上的一盏茶水,撇去浮沫随即吹了吹,方才轻呷了一口。
陌泽忠于四仙桌右侧正坐,压壶沏茶,“二殿下大老远跑来我这,只为了我那小儿子?”
能来问连心花,想必是知道那为何物。
“神尊还知道他是你的小儿子?算了吧,大师兄高攀不起神尊这等高洁之人。”
她言语中的嘲讽之意浓切,如同刺猬。
姜还是老的辣,陌泽忠不打绕,说出他的条件,“老夫确实有解除蛊虫之间关联的丹药,二殿下若恢复和辰儿的婚事,解药我定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