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思緒一轉,他又瞬間從中抓取到絲希望的光:「你說獻舞?誰獻舞?怎麼獻舞?」
*
阿絳跟著初棠再次來到那日的風月樓。
阿絳:「你說你要來學習狐媚人的勾闌手段?」
初棠:「那怎麼叫狐媚呢?」
初棠:「這分明叫投其所好!很明顯,那死人不好這口,他不喜歡什麼,我就做什麼,輕鬆拿捏!」
兩人很快被請到雅間。
那位獻舞的琴姑娘也正候著他們。
待人道出來意,琴姑娘面露為難:「這恐怕……」
初棠一語中的開口:「你要銀子是吧?」
阿絳爽快掏出兩個鐲子:「給!本小姐最不缺錢!」
兩個鐲子落桌。
琴姑娘雖是青樓女子,也見過不少貴客,自然識貨,她倏地抓走那兩鐲子。
琴姑娘愛不釋手道:「好商量。」
「奴這就把半生學來的手段都吐給您二位,包管半個時辰成。」
……
初棠臨走前,甚至還被琴姑娘幫忙打扮一番。
他站在銅鏡前左右打量。
「還可以吧?」
「你們怎麼不說話?」
一回頭,卻見兩位都有絲晃神。
初棠素來不打扮,卻已經驚為天人,這會子這么小小裝點幾下便更艷絕。
阿絳最先醒來:「真不錯!必須拿下!」
琴姑娘也附和道:「莫說您夫君,哪怕是我一個姑娘家,也被你迷了魂兒。」
「真的嗎?」初棠眼眸晶亮問。
「真的。」阿絳推著人離開。
*
如今時辰尚早,況且程管家又告知他,程立雪大概要晚上才回府。
初棠抬眼望天。
已是深秋,他便去鋪子買了些補品,心想著去探望張嬸,算是離開前的一個告別。
拎著補品來到張家村的人,卻撲空。
張嬸的屋子竟上了鎖,屋前還堆著好些落葉,院子裡的布置甚至已有落塵跡象。
這……?
初棠狐疑拉過一旁玩耍的小孩,他往人手裡塞進糖藕:「你知道張嬸去哪了嗎?」
小孩迫不及待咬著糖藕:「搬走了。」
「搬去哪了?」
「不知道。」
初棠:「……」
怎麼就這麼突然?
沉默片刻,他驀然想起,張大哥曾經跟他說過,城北廟宇阿伯是熟人。
抓住這線索,初棠馬不停蹄趕過去。
老舊的廟宇有些破敗蕭條,剝開布簾踏進廟中,粉塵混雜點檀香躥進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