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耀饶有耐心的听她说话,又看她摇晃着倒进自己怀里,嘴角竟然松动了一些,心里诽笑原来还没清醒呢。
男人布满力量的双手将女孩抱起,稳稳地朝着次卧的床上走去。放下女孩之前,还不忘将之前喝到一半的矿泉水,再次喂给女孩。
看着女孩本能的一点一点地咽下清水,脖颈处一动一动的。阿耀也动了动喉结,不可控制的翘起了那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劳什子。
将女孩平缓置于床上,女孩翻了一个身,窸窣的裹进被子里面去,背对着他哼了哼,“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说着又低低的呼吸,睡着了一般,不再有动静。
阿耀在床侧等了几分钟,看她丝毫没再有任何动静,收回深沉的目光,低低开口,“何以耀。”男人转身关上了次卧的房门,又一次回到了浴室。
男人解开浴袍,拧开花洒,低眸瞧着被凉水冲刷的意欲。冰凉入骨的水,淋在炙热勃的躯干上,周边氤氲升腾的袅袅水雾竟不知从何而来。
在基地多年来,一重又一重接受体能训练意志训练的阿耀,此时此刻竟然有些踌躇,神色飘渺。
二十年来的禁欲自持,在今夜终将是要爆,心绪起伏动荡无法平静。
阿耀转身回到客厅拨打了钟迪的电话,电话那头钟迪已经酒醉睡熟,可是多年来的训练,让男人对于动静还是非常敏感,电话接通——
“送两个过来。”
钟迪听闻后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啧了一声,“高矮胖瘦?有要求么?”
“二十岁以下,白的瘦的。”男人话语简洁,想必正在摩挲煎熬。
二十分钟后,两个稚嫩的瘦瘦弱弱的女孩,敲响了套房的门。
房门打开,女孩们乍一看见阿耀有些许怔愣又有些许忐忑,这么帅这么有魅力的男人还要做这种事?但还是跟着阿耀进了书房并带上了书房的门。
阿耀端坐在沙前,仰靠在沙靠垫上。其中一个女孩势要开灯,男人眼神盯了过来,女孩又怔愣着迟疑了一下并未动作,然后靠近男人的身侧,开始脱起衣服——
“不用。”
男人盯着棕女孩,微微扬了扬下巴,双目盯着女孩的唇看了几秒,侵略意图明显。
棕女孩微微弯下腰身倾身向前,双手缓缓的抽开浴袍的带子。
男人精壮的躯体展现在眼前,结实紧致的八块腹肌分布均匀,锁骨喉结都是撩人的利器,腹部往下盘旋着苍劲草木,彰显男人的魅力。
眼前旖旎香艳场面让女孩失了魂魄,十几秒后,女孩便游刃有余地开始了本职工作。
男人腰腹紧致平坦,双臂张开平放在沙扶手上,呼吸也有少许紊乱。
黑女孩也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完美躯体的年轻男人。惊叹之余,扔下了外套,匍匐在侧,膜拜地侍候眼前耀如天神的男人。
窗扇半掩,晨风袭来,沁来丝丝凉意。喧嚣浮躁已过,室内气氛出奇的安静,安静到指尖略微火光燃过烟草的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弄月巷。
中年男人将昏睡的袅袅,放置在沙一角,就往着柜台看去,想要立即将这小姑娘变现去换他的灵丹妙药,以抚慰他干渴已久的腐朽灵魂。
“怎么样?这小姑娘正点吧,值不值这个数?”说着举起来一只手,五根手指干瘦。
“不会有麻烦吧?”一个大腹便便,脖子上挂着硕大金色项链的男人抬头看过去。
“怎会,独居女孩,还不是本地人,能有什么麻烦?”中年男人说的认真,像是已经摸透底细,然后又打量了沙上昏睡的女孩。
“成,就按照你说的这个数。”
羽荆公寓。
九栋8o2室,钟湛在各个窗口踱着步子,很好,他的小兔整夜未归。
在瓷国年满十八岁,是可以夜不归宿为所欲为了?
钟湛随即拿起放在客厅茶几的手机,划到通讯录,点开阿耀的名字一顿,差点忘记了,阿耀不在hk市。
手指继续往下划动,他记得之前有指派过一个侦查雇佣兵,协助阿瓦在hk市盯着别袅袅,只是突然不记得名字。钟湛在阳台窗帘前站定,仔细回忆着侦察雇佣兵的名字。
五点钟,天际红艳艳的日头露出边角,不仅房间里静悄悄的,连窗外的绿化枝叶也一动不动的,突然一个名字闪出眼前——
阿粒,是和阿瓦同一批的武装军。阿粒祖籍hk市,擅长野外行迹追踪,案件关联侦破,好像还擅长做港式餐点。
钟湛去了一个电话,不到一秒那边便接通了。男人眉头一挑,在这个时间点,反应够敏捷——
“老大,有什么吩咐,我是阿粒。”清明干练的声音,知道自己微不足道还报上姓名。
“从此刻起,盯着别袅袅以及她身边的人和物。”钟湛开门见山,下达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