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则是躲在了暗处,她不出声,连程沁雪都察觉不到她在何处。
直等到子夜,果然又听到了那奇怪的声音。
银锭听着动静,随即从房梁上落下,随即在屋内来回走。
程沁雪则是躺在床榻上,侧着身子看着她。
银锭随即便站在了一个角落,她转眸递给程沁雪一个眼神,示意她莫要乱动。
果然,外头突然闪过一个黑影,银锭快地追了出去。
程沁雪睁大双眼看着,也不敢动弹。
直等过了一刻钟之后,银锭回来。
她的脸色不大好,行至程沁雪的面前道,“是个高手。”
“可现什么?”程沁雪问道。
“应当是在这里。”银锭站在一个大花瓶前头。
“这里?”程沁雪小心道,“我可以动了吗?”
“嗯。”银锭点头,随即道,“看来,这密道最后是的入口是要放在你屋子里头的。”
“什么?”程沁雪吃惊不已,“这是为何?”
“不知道。”银锭摇头,“也许你屋子里头有他们想要的。”
“我这屋子里头能有什么?”程沁雪的眉头深锁。
银锭暂时也看不出一二来,便道,“今儿个惊动了他们,只能等明日了。”
“哎。”程沁雪重重叹气,“若非是你,我怕是真的性命不保了。”
银锭看向她,“这密道已经挖了这么久了,必定不会半途而废的。”
她又看了一眼天色,“我陪你到天明吧,至于二小姐那处,暂时不会有事儿。”
“嗯。”程沁雪点头应道。
直等到天亮,唐锦安与虞长乐在外头等着,见银锭回来了,二人才松了口气。
银锭见二人对自己很是担忧,她反倒乐呵呵道,“咱们回去说。”
“好。”三人便一同回了乐善堂。
程沁柔还在昏睡。
银锭打了个哈欠,又听到了外头传来的鸟叫声,又看向她们,“这岁阳伯府的风水不大好。”
“好端端的怎么又扯上风水了?”虞长乐反倒很好奇银锭。
银锭歪着头看了一眼虞长乐,“难道不是?”
虞长乐勾唇浅笑,“你是说岁阳伯府有人不做人事儿。”
“是了。”银锭看向唐锦安道,“姐姐,你又在想什么?”
“我?”唐锦安听了银锭所言,蹙眉道,“什么人能够在岁阳伯府不动声色地挖密道呢?”
“你想掺和此事儿?”银锭盯着她道。
唐锦安慢悠悠道,“咱们在一处待了这么久,沁雪妹妹既然有求与咱们,咱们也不能置之不理不是?”
“是不能置之不理。”虞长乐双手环胸,“只不过此事儿若真的掺和了,可要想好后果才是。”
“就连我都追不上的人。”银锭直言道,“掌门也提起过,这岁阳伯府有个高手。”
唐锦安看向她,“如此说来,咱们是遇上对手了?”
“难道你觉得此人也与你有关?”银锭问道。
“我始终觉得,有些事情并非表面上看的那般简单。”唐锦安直言道,“如若不然,为何偏偏只有我与祖母,还有她们身上沾染上了朱砂呢?”
“也许是想祸水东引。”虞长乐皱眉道。
“也有这种可能。”唐锦安直言道,“毕竟我如今虽说有你们护着,还有二皇子,可是,终究还是树大招风了。”
“你知道就好。”虞长乐说道,“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事儿都管的这了,若不继续,你甘心?”唐锦安看向虞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