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奔出门的小狗一溜烟就不见了。
床褥上的猫猫轻轻探头,须臾间幻成冷媚绝色的美人。
鹿辞雪长睫垂下,只着一件单薄的雪白寝衣,掩在松散衣物下的腰窝软如春水,
女人细白的玉指轻轻点在被面,柔顺的乌披散在身后,坐在榻边悠悠地望着那扇门的方向。
洛黎沐浴的度很快,施个小法术将滴水的湿烘干,便迫不及待地回去想要陪着自己捡回来的猫猫。
一推门,屋内的烛火不知怎么灭了,屋里暗到伸手不见五指。
按理说依她的修为,在黑暗中也不会不能视物,可现在她却真的什么都看不清。
她的猫猫!
洛黎着急地迈开步子,还未走至榻边,一双略显冰凉的手柔柔地扣住她的腰。
谁?
洛黎警觉地想撤开,但是这人灵力远在她之上,根本都未曾用力,仅仅只是威压就让她不得动弹。
女人一言不地将她推倒在榻上,而后直接大胆地坐上去。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洛黎能察觉到这人没有敌意,但还是讨厌这种被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
这对一只聪明伶俐的小狗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喊谁?你的心仪之人吗?女人的声音轻且缓,又似乎带着令人沉醉的媚意。
嗯?这个走向是不是不太对?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你怎么进来的?有什么目的?
明明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好凶。女人的声音委委屈屈的,白里透粉的指腹点在洛黎的锁骨上,在尚未察觉之际悄悄往内里游走。
小猫确实是这样的,受不得一点凶。
你胡说洛黎说到一半停下。
啊,若是依这人的修为,幻作一只普通小猫的确不是什么难事。
你等等,我只是不小心把你捡回来了而已,要是我有何处冒犯到你,我们大可以当面交流,那个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洛黎说到后面已经忍不住开始脸红。
这大胆妄为的女人就只穿了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寝衣,她们几乎是肌肤相抵,刚刚成人的少女免不了害羞紧张。
呵,小殿下难不成是不知道,原身兽形,只有最亲近之人才可以彼此接触吗?女人不依不饶地揪住洛黎的领口,小殿下莫不是要做那风流浪子?
呜
洛黎有口难辩。
她如何晓得这不是个普通猫猫,她的确是还有点小孩子心性,看到可爱的事物就忍不住想抱想摸,连带着自己的原身都搭进去了。
可是我、我才刚刚成人,聘礼、成亲这些事我都不懂洛黎是想先安抚一下女人的,毕竟她连这人的样貌如何都不晓得,这般冒进,总归不好。
可是女人的反应完全不是她所预料的。
无妨,这些我亲自教你。 洛黎的眼睛霎时瞪大。
第一次与人亲吻,唇上软软弹弹的触感让洛黎忍不住脸颊热,连何时被鹿辞雪放开了都不知道。
小殿下是何时有了心仪之人?女人咬住她唇边的软肉,泄愤似的微微用力,末了还疼惜地轻舔一下她的唇角。
纤细修长的五指被女人擒住,挑选出让人最满意的一根,探入狭窄的逼仄。
洛黎懵懵的,女人在身上起伏轻动的动作和忽高忽低的音节让她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觉得犹如置身潮湿暧昧的梦境。
心仪之人?
这么多年,有喜欢的人吗?
女人蹙起眉,无力地瘫倒在她身上,眼尾红红的,对于这过于莽撞的深入不知该怎么抵抗。
唔太多了。怎么还是这样,每次都不听话地要很多。
对不起我不知道。纯白如雪的少女有点慌乱,不知是不是把人弄疼了。
可是那里分明让人感觉似乎在不舍,缓过一阵之后不仅没舍得让修。长如玉的退出去,还紧紧地吸纳。
可以了
瓷白的长指隐入少女的长,替她整理丝,修为高深的人看到漂亮小狗乱瞟不安的眼神,心念微动。
若是旁人同你这般,你便也如此听话吗?
小殿下快要哭了,先把自己拉到床上的是她,不给自己拒绝的机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也是她,现在却又这样问。
被宠着长大的小殿下哭哭啼啼的,埋头间的动作更加放肆,打定主意要返到女人身上,便是毫无章法,舌尖也未停。
分明都是你,到头来还要怪我
她连自己有没有心仪之人都不知道,只是总会在梦中遇到个女人,说自己是她的妻,所以不允许自己同旁人有任何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