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对着这个疯掉的少主笑了:“呵呵呵……”完了他又扫了一眼富察西,后者立马理解他的意思。
“来人,将他们轰出去!”富察西说。
什么!赵启瞪大了眼睛,先前是这个贝勒爷叫他们滚,现在是贝勒爷的狗叫他们滚!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是我的船,”赵启理直气壮的说,“我还没说你们擅自上船!我还没拿刀轰你们出去呢!”
胤禛说:“这条江是大清的,这条江上的物资自然也是大清的,你有什么资格和大清做对,难不成是要造反吗?”
造反?
说得好,他赵启就是要造反,谁他么的要给大清当奴才啊!
可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赵启只能把真实的想法憋住了。
“我作为大清的子民,自然对大清忠心耿耿!”赵启义正辞严,“但是……”
“我的船就是我的船,官家就算是要缴没,也得出示缴没的公文!”
“不是你一个狗奴才在这里大声嚷嚷的,我就要把船留给你们了!”
富察西脸色大便。
胤禛依旧面色冷静,似乎他没有被辱骂到一样。
“你可别忘了,这位可是我们大清的贝勒爷!”富察西挺直了腰板,仿佛胤禛在背后给他撑着。
“贝勒爷也给我滚下!”赵启可不愿意伺候这些大爷,恨不得刀了他们呢!
“嚯?”富察西一副觉得对方要完蛋的表情,“贝勒爷,咱们要不要绑了他们这群乱臣贼子?”
乱臣贼子?赵启一听这话,立即瞪大眼睛。
“少主,少主——”阿奇跑过来,“咱们这个时候真的不宜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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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啊啊啊,内心爆棚的不服气,他要炸了,忍气吞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你应该知道的,”胤禛说,“我是大清的贝勒,不管你是哪路人,都只是奴才!”
好啊,好啊,又是奴才!赵启气的都要把嘴上的两排牙给咬碎了,这些鞑虏,除了他们皇室,脚下哪一条不是狗?
总有一天,端了他们!赵启恶狠狠的心说。
“既然是奴才,主子命令什么,你,就只管做什么!”胤禛说。
赵启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但是,阿奇已经拉着他的手臂了,“少主,咱们先下去吧……”
赵启悲愤地看着阿奇这个软骨头,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拳头,狠狠的朝他肚子上转过去。
阿奇“喔噢嗷嗷嗷”的叫起来,却依旧坚强的拉着赵启往门口走去。
“贝勒爷,”富察西又说,“您就这么放过他了?”
胤禛瞟了一眼富察西。
看样子,富察西是不打算放过他们,是想治他们一个冒犯之罪么?
“累了,没力气了,”胤禛说,“赶紧把大夫给我找过来,完了我再……”收拾他们!
也是,贝勒爷的伤最重要了,得尽快将他身上的箭头取出来才行。
赵启走后,屋子里面就变得空荡了,只有官兵守在门口,被挡在门外的大夫立即就被侍卫带进来了。
“赶紧过来!”富察西说,他命令那个站在门口的大夫。
胤禛已经像一只剥壳的虾趴在软榻上了,身上满满的箭头排列着,让人触目惊心。
大夫则是不慌不忙,拿着箱子就上前去,并且嘱咐富察西派人下去烧热水。
另一边,他就开始拿出他取箭的工具了。
而赵启,却得知了大夫要烧水的消息,他心声一计。
“阿奇——”他叫阿奇说,“快安排咱们的人去烧水!”
“少主……您这是?”阿奇不太能明白赵启这反常的表现。
“哼,”赵启冷哼,“我怎么会给这鞑虏好果子吃呢?”
“那您是什么意思?”阿奇好奇地问道,这一定是坏心思!
赵启笑着说:“你叫人给他们烧的水里加点东西,我要让这个贝勒爷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