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璧是明晃晃的排斥,景松有些急了,“师尊,您真就不再心疼弟子了吗?”
一边说着一边解衣服,脱干净上衫后,景松露出满身伤痕,多处伤口撕裂正是鲜血淋漓,还有的地方已经化脓恶化,“师尊,弟子疼啊——”
“疼就去找你木师兄,你木师兄是医修。”玉沉璧冷着脸走开。
“师尊别走!”景松再次扑上去,从身后抱住玉沉璧,“既然您知道弟子的心意,能不能给弟子一次机会?弟子现在强大的,应该有资格您的身边了,师尊您……”
“景松,”玉沉璧出声打断他的话,“为师如果不同意,你是不是又要祸害整个修真界,逼迫为师同意?”
“弟子不敢!”
景松绕到玉沉璧面前跪下,“弟子虽然去了魔界,但也只是为了躲避殷师兄的追杀,最多不过两日,弟子就回来找您了,师尊您如果不信,可以查验弟子的灵根。”
“没堕魔?”
“弟子倾心与您,绝不叛逃修真界。”
“景松,我是你师尊。”玉沉璧面色平静,心里早已叹息连连,这辈子的狼崽子好像掰回来了,又好像没掰回来。
“弟子不要名分,弟子也不奢求什么,弟子只想跟着您,见不得光也好。”
景松无比卑微把姿态放到极低,抓着玉沉璧的衣摆,几乎是哀求道:“师尊,求您给我一次机会……”
“你还是先养伤吧,这事以后再说。”玉沉璧把衣摆从他手里扯出,转头出门了。
晚,夜深人静。
景松已经在偏室歇下,主屋内室的玉沉璧却是睡不着了。
“吱呀”一声,隔壁的门开了。
景松蹑手蹑脚走过来,靠近玉沉璧的床榻。
“来做什么?”玉沉璧清凌凌的声音响起,站在床榻旁边的人一僵,有些尴尬道:“师尊,您还没睡啊?”
玉沉璧坐起身,本以为两个人都会情绪激动再大吵一架,结果景松很平静,坐在玉沉璧的床边,玉沉璧也很平静,目光冷淡看着对面的人。
“你所谓的那个心上人师兄,一直都是胡诌的是吗?”
“弟子怕师尊会疏远弟子,只能编造出一位师兄,来混淆师尊的视听。”
“景松,我真的已经对你很严厉了。”
“师尊,弟子不是那个谁,未来也不会成为那个谁,求您别把弟子和他一概而论,弟子不会逼迫您的。”
“那你今晚过来打算做什么?”
“弟子身上的伤疼得厉害,”景松有些窘迫垂下头,“您身边灵气充裕,弟子来借您的灵气养伤,本来没想惊动您的……”
“让为师看看。”
玉沉璧解开景松的衣衫,景松的身上缠满了绷带,玉沉璧伸手触上纱布,景松猛地握住他的手。
玉沉璧抬眸看向他,只见景松唇线紧绷,玉沉璧不解:“不是疼吗,为师帮你疗伤。”
“师尊,您若是对弟子没意思,就勿要随意触碰弟子行吗?”
景松低声祈求,“弟子喜欢您很多年了,弟子不像您没有感觉,您若是再这般无意识撩拨弟子,弟子真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