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璧被气笑了,“这般阴损的赌约,不知是谁提出来的?”
景松回答,“是秋师兄提出来的,起因好像是秋家寄给夏师兄一封信,惹得秋师兄不高兴了。”
估计是因为夏家和秋家的婚事该提上日程了,但这两条二哈至今还没和解。
“殷柳想让我去捞他俩回来?”
景松“嗯”了一声。
心魔愤愤不平指责他,【你让师尊去那种地方?景小公子你是不是有病!】
景松回他:“你放心,我会守护好师尊的。”
“找清泽不是更方便吗?”玉沉璧似笑非笑道,“在那种地方,估计要给他们俩赎身。”
景松回答:“殷师兄的来信特别强调,务必让师尊亲自前去,不可让掌门师兄知道,不能再丢人丢到月鼎山上去了。”
玉沉璧有些奇怪,“既然不用赎身,他们两个难道逃不出来吗?”
“两位师兄都被下药了,现在连走动都很困难。”
景松忍俊不禁,轻咳了一声正色道,“师尊如果再晚去一会,两位师兄估计就要开始接客了。”
“殷柳真是出息了。”
玉沉璧站起身往外走,“松松你跟我看看去,为师回来再收拾殷柳。”
出了挽月山后,玉沉璧和景松遇见了往外走的秋萧瑟。
玉沉璧叫住他,“萧瑟打算做什么去?”
秋萧瑟道:“夏炎阳出了点问题,我去救他回来。”
玉沉璧冷笑一声,“探花楼?”
秋萧瑟一愣,随即有些羞愧讷然道:“玉师叔,原来您已经知道了啊?”
玉沉璧叹气,“一起去吧,我也正好把我那个傻徒弟捞回来去。”
探花楼。
练舞房内。
殷柳和夏炎阳的女子髻还没有拆开,被迫在手腕上缠着彩绸,跟着其他的姑娘们一起扭。
两位峰主大汗淋漓肢体僵硬,相比一个个身段柔软的姑娘,属实有些滑稽。
鸨母路过他们二人,“啪”的一藤条抡在了殷柳的身上,“给老娘好好跳!老娘喂你们吃了那么多软骨散,这骨头要是还软不下来,老娘就打死你们两个!”
“你!……”殷柳当即就忍不住了,拎起拳头就要砸向鸨母。
夏炎阳忙拉着他,小声的劝道:“殷师弟消消气,我们受制于人,就暂时忍气吞声吧。”
“怎么,你还想打老娘不成?”鸨母撸起衣袖,狠狠地又抽了殷柳一藤条,“你这丫头再看不清形势,老娘就把你扔进小黑屋里饿上几天,几时关到你听话了,几时放你出来!”
夏炎阳护着殷柳赔着笑脸,“我这妹妹脾气倔,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计较。”
“还是你比较懂事,你好好劝劝你妹妹。”鸨母这才消气,一扭一扭走开,对一众姑娘们吆喝着,“今天谁练不好,今晚就没有饭吃,都给我认真的学!”
夏炎阳低声问道:“玉师叔接到消息了吗?”
殷柳攥紧的拳头松开,“应该接到了。”
此时的玉沉璧,已经到了探花楼门口。
门口的姑娘立刻娇娇俏俏迎了上来,柔若无骨的手搭上玉沉璧的肩,摸进玉沉璧的衣襟,“公子……”
还没等那姑娘开始挥,玉沉璧当即脸色一变,拂开她在一棵树下吐的昏天黑地,“你别碰我……呕……滚开……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