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得警告你一点,”木月白语气忽然严厉,“你对玉师叔有这种心思可以,想和玉师叔多亲近也可以,但是别对玉师叔动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
景松不解看向他,“比如?”
木月白一本正经道:“别学秋师兄用那些不干净的药,千万别强迫玉师叔。”
景松哑然失笑,“木师兄你真是多虑了,我要是敢有这个胆子,师尊会把我拆了剁成渣的!”
“秋师兄和夏师兄前几次因为房事不合,夏师兄伤得很厉害,至今畏惧秋师兄。”
木月白叹了口气,“玉师叔本来心里就不舒服,你若是再把玉师叔逼到这种程度,整个东岳山派都不会放过你。”
“我绝对不会。”
景松知道师尊和那个谁之间的事,那个谁已经把师尊逼死过一次了,他若是还敢办这种混账事,从此真的就和师尊之间再无可能了。
“用药不丢人。”木月白语气平淡,“你如果需要,可以找我来要,千万别伤着玉师叔。”
不是木月白非要把这种事放在明面上来说,只是他实在放心不下景松,玉沉璧对景松的严厉有目共睹,木月白特别担心他会报复玉沉璧。
若是玉沉璧伤了身子,且先不论玉沉璧会如何,就单殷柳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东岳山派没了第一仙尊坐镇,必然会引起门派恐慌,齐清泽更不会放过景松。
届时,景松死一百次都不够!
——
景松这次实在伤得厉害,估计得在月岐山正儿八经待上一段时日了。
木月白去给玉沉璧施过一次针,玉沉璧面色阴郁周身气压极低,木月白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心里有点打鼓。
玉沉璧对木月白的态度很坚决,他宁可去闭关避开所有人孤独终生,也坚决不愿让木月白再来第二次。
待在月岐山养病的另一位占有欲更强,也不同意他在去第二次,木月白拗不过他们二人,施针一事只能就此作罢。
景松一连多日没回挽月山。
没景松待在身边,玉沉璧有些不习惯,“殷柳,你去月岐山看看景松,如果没事了就早点回来吧。”
殷柳不解,“师尊,您不是不要景师弟了吗?”
“我冤枉他了。”
玉沉璧叹了口气,“那孩子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都对他这般严厉了,他怎么可能还会长歪?那孩子的心性我知道,这次没问清楚就罚了他,是我做的过分了。”
“……”我的师尊啊!您可别傻了!
非要等到景师弟哄着您上床了,您才肯认清现实是吗?
殷柳实在看不下去了,搂上玉沉璧的脖子亲了一口玉沉璧的脸颊。
玉沉璧愕然睁大了眼,猛地推开殷柳:“殷柳!你干什么!”
“师尊觉得,晚辈这般对您像是正常的师徒感情吗?”
殷柳拿着帕子,仔细为玉沉璧擦脸,“即便再亲近的师徒感情,也不可能会亲近到这种程度吧?景师弟对您心怀不轨已久,您若是再这般糊涂下去,什么时候被他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