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有事,別擔心。」
宋言酌點了點頭,目送池鈺開車離開。
池鈺走了之後宋言酌的眼神變的冷漠,脫了睡衣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
御景灣離老宅有點兒距離,池鈺回到家的時候傭人正在勸江情和池承景吃飯,
「爸,媽。」
江情看到池鈺的時候猛地站起來,眼眶一下就紅了,衝到池鈺面前:「死孩子,你捨得回來了,給我和你爸留了一堆爛攤子,然後好幾天聯繫不上你嚇死我了!」
池承景也不贊同的看著池鈺,但到底是沒有出言責怪,他在等池鈺解釋,他相信自己這個做事周全的兒子不是那種犯了錯就逃避的人。
「我發情期才結束,手機這幾天一直都沒碰,讓你跟爸擔心了。」池鈺安撫著情緒有些不穩定江情。
江情搖了搖頭,拉著池鈺的手臂,讓他坐在沙發上,著急的問:「我給你發的簡訊你看到了嗎?梁中平和宋國盛這幾天一直在找你,他們說……他們說……」
江情覺得太殘忍了,她說不出口,更生氣池鈺對人污衊。
是的,污衊。
江情根本不相信那些話。
池鈺從小到大都極為省心,不是爛好人,但是心腸很軟,要不然也不會把宋言酌養在身邊。
在江情心裡,池鈺根本不可能做那些事。
她連把那些事和池鈺放在一起都覺得髒。
池承景見妻子話音頓住,接過話茬:「他們說你廢了梁遲的手,剜了宋渝的腺體,找到家裡讓我把你交出去。」
「對,你跟媽媽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江情拍著池鈺的手,像是怕池承景說的事情嚇到他:「乖乖別害怕,跟爸爸媽媽說因為什麼被那兩個人攀扯到,他們說是你的車把人丟在家門口的,是不是有人要陷害你。」
池承景接道:「你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現在一切證據都指向你,我去看了宋渝他咬死是你剜了他的腺體,梁遲倒是沒說話。」
池鈺搖頭:「沒有人陷害我,梁遲的手是我扎穿的,宋渝的腺體也是我親手剜的。」
「什……什麼?」江情不可置信。
池承景也愣住了。
兩人是真沒想到池鈺會是這樣的回答。
「怎麼可能!」池承景皺眉:「你跟爸爸說是不是有人威脅你?」
池鈺搖頭:「真的是我做的。」
池鈺說完江情眼一下就紅了,不停的問:「為什麼呀乖乖?」
池鈺抿了抿唇,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無恥!」池承景重重的拍著桌子,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