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莘被撩撥得口乾舌燥,假裝沒看見他通紅的耳尖,掰過他的臉,跟他接吻,舌尖舔過他的上顎,吮吸他的唇。
直到有種窒息感出現,付莘發出幾聲細碎的哼嗯抗議,這在陳斛那裡就變成了另一含義,他的手繼續游離在付莘脊背上,掰著下頜的手指覆上耳垂,試圖讓她發出更多磨人的喘息。
斷斷續續吻了幾分鐘,陳斛率先抽離,珍惜地幫她蓋好衣服,去浴室里放熱水洗澡。
等吹乾頭髮,把她塞進被窩裡,已經折騰了快一個小時。
關燈前,他說有公務處理要離開峰北幾天。
付莘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用枕頭蓋住耳朵:「磨磨唧唧的,煩死人了。」
陳斛似乎笑了下,然後才關燈離開。
還以為他昨晚會禽獸地跟她做到底,雖然她也不會拒絕就是了。
還是那句話,身體不會騙人,尤其是能感到殆盡的愛意重洶湧,沒有人能做到無動於衷。
指尖滑動在後背的觸感還歷歷在目,付莘馬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想來想去,都要怪酒精。
搞出多少麻煩事,害人吶。
重回到盛鳴市,付莘居然還有點近鄉情怯的意思。
下了高鐵,她先去酒店存放行李。
許玲瓏丈夫剛動完手術,付莘精心挑了束花前去醫院探望。
再次見到許玲瓏,她還是那個堅韌驕傲的形象,微微疲憊的神情並不讓她顯得憔悴。
她丈夫已經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樣子。
病床前兩人的手始終緊緊握在一起,付莘十分動容,幾次沒忍住紅了眼眶。
晚飯前父母過來輪換,給她們帶了盒飯。吃完飯,付莘買了她們實驗室下午茶經常會點的蛋糕,兩人就坐在住院部樓外的花壇邊上,一邊聊天一邊捧著品嘗。
付莘探望之前,很多同學朋友也帶著禮物和錢來過,儘管眾口一辭是聊表心意,但許玲瓏都一筆筆記了下來。
只有付莘的情,她不知該怎麼報答。
做手術的專家團隊裡有好幾位專科領域的大佬,許玲瓏不相信是白撿這麼大一個便宜。但付莘不提,她也就裝傻領情了。
半熟芝士還是原來的味道,只是現在對於許玲瓏來說有些過甜了,她很久沒吃這麼甜的東西。
「對了,你還記得劉珂教授嗎?」
「a大結構生物學那位?」提到這人付莘覺得特晦氣。
「當然記得,拿下市科進步獎那篇論文,百分之七八十是我和他學生的勞動果實,明明提前談好了發表結果和署名,結果他就只給我三作,他學生二作,一作被他取而代之,分豬肉都沒他這麼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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