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搗蒜似的點頭。
陳斛:「下把能贏我就說。」
這下掐人中的變成許韋。
陳斛啊陳斛,你真該死,完全是早有預謀,只有付莘那麼蠢會被騙。
彭靜抱起雙臂:「不是,瞞得夠緊啊。」
他們都以為付莘是在陳斛回國之後才真正跟他確認關係的。
而唯一知情人孟殊正懷疑人生中。
許韋依舊不死心:「誰表的白?」
「這是下一個問題。」陳斛把骰盅放在許韋手上。
下一把可沒這麼容易坑到陳斛了。
倒是許韋的老底快被人掏光,再問下去恐怕連幼兒園喜歡哪家姑娘都要被扒出來。
付莘好不容易輸了一局,但她選的大冒險。
許韋犯了難。
霍亭不敢吱聲,如果是國內那群一塊兒玩的兄弟,他肯定出損招兒。
「欸?」
孟姝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根紅繩,走到付莘陳斛身後,將兩人的手捆在了一起。
「罰你們去車上單獨相處二十分鐘。」
付莘急了:「不是,去車上就去車上,你綁我幹嘛?」
「怕你賴皮。」
她只好將怒氣傾瀉在陳斛身上:「解開啊你倒是。」
「這是死扣。」
……
就這樣,他倆被送進車裡。
這麼尷尬的情況下,付莘怎麼可能開口說第一句話。
陳斛想起搭帳篷時,順手幫了幾個年輕人的忙,作為報答,他們送了點東西給他。
「吃糖嗎?」
付莘攤開手掌。
沒有事先說好的糖果,取而代之的是陳斛與她十指緊扣的左手。
付莘倒吸一口氣,呆滯著神經被他拽得更近。
陳斛原本是不愛吃糖的,但那時付莘總會一顆接一顆塞進他嘴裡,然後跟他接吻。
後來陳斛去了國外,也開始習慣身上放些糖果,心情不好的時候含一顆。
所以很快就要去市再買的。
「不給還牽我?」
陳斛嗓子乾澀,喉結滾了滾,並沒有放開牽她的手:「大冒險沒有結束。」
「我知道沒結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地待二十分鐘很難嗎?」
「可是,你強吻我。」陳斛將一副受害人的委屈姿態展現得淋漓盡致,「在我年少無知的時候。」
「年少無知,你也好意思?」付莘頭都大了,「早不追究晚不追究,離婚後知道追究了是吧?」
「你得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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