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春仅有的喘气说话的功夫再被剥夺,所有的声音都隐匿于云层之后,天边的月亮忽明忽暗,窗前的花树随风摇曳,良久,温热的屋内终于又传来说话的声音。
“宋珩,我们真的要去吗?”
“嗯。”
“可是,可是你和他都不认识,我怕尴尬。”
“不会。”
“那我、那我事先跟他说一声好了。”
“。。。。。。”
“宋珩?”
“你好像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