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們:「啊???怎麼回事?他們怎麼突然全都離開了???」
站在中央的齊掌門和周梓青面面相覷,這時,周梓青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接著,他便轉身往後山的方向跑去,趙淵,齊掌門和陳常君見狀,他們三個便都紛紛的跟著周梓青往後山跑去。
此時,玄霄宗後山下的一片樹林裡,張毅和其他喚月宗的弟子們見陣法里的桑暮州越來越虛弱後,他們連忙結起手印喊道:「縛!」
張毅他們結起手印後,桑暮州的心臟傳來一陣鑽心般的疼痛,接著,他便是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現回了原形。
站在邊上的張毅見狀,他連忙來到了陣法中央,接著,他便彎下身將草地上的九尾銀狐給提了起來晃了晃;這時,嚴時黎他從樹林外慢慢的朝張毅走過去道:「你們有將他的法力給封起來嗎?」
張毅他將手裡的九尾銀狐遞到了嚴時黎面前道:「放心吧,師伯,這個縛靈陣,可以讓修土,仙獸和妖怪一時半會施展不出法力。」
嚴時黎他看著張毅手中的九尾銀狐點頭道:「行吧,那你們先將這縛靈陣給收回吧,免得被玄霄宗的人發現留下把柄。」
「是,師伯!」
張毅說完,他便將手裡的九尾銀狐遞給嚴時黎,隨後他便轉身來到了那些弟子們身邊收起了地上的縛靈陣。
這時,謝懷景他出現在嚴時黎身邊道:「抓到桑小狐狸了沒?」
嚴時黎將手中的九尾銀狐遞到謝懷景面前道:「抓到了,在這呢?」
謝懷景他先是上下掂量著面前的這隻九尾銀狐,接著,他看向嚴時黎說道:「嗯,將他帶回血魘山吧!」
就在嚴時黎正準備跟著謝懷景離開時,周梓青他剛好趕到了樹林外,結果,卻剛好撞見了謝懷景和嚴時黎,以及,嚴時黎拎在手裡的「桑暮州」。
周梓青見狀,他連忙拔腰間的赤楓劍朝他們襲去。
「放開小暮!!!」
嚴時黎見狀,他連忙將手中的九尾銀狐藏到了身後對身邊的張毅喊道:「快,攔住他,不能讓這條龍搶走走桑暮州!!!」
「是!」
張毅說完,嚴時黎他便拎著九尾銀狐跟著謝懷景往樹林裡跑去。
緊接著,張毅他拔出本命劍攔在了周梓青面前,周梓青他看著面前的張毅不屑道:「就憑你也想攔住我?!」
就在張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周梓青將他一腳給踹到了一旁,接著,周梓青他往樹林裡跑去追上嚴時黎他們,然而,他還是晚了一步,桑暮州他早已被嚴時黎和謝懷景給帶走了,躺在地上的張毅見狀,他便悄悄的一個御劍離開了樹林。
這時,齊掌門,陳常君還有趙淵他們跟著周梓青來到樹林裡,接著,齊掌門他便向周梓青問道:「暮兄他……」
周梓青他回頭對齊掌門他們說道:「小暮被帶走了。」
「什麼,暮兄,他,他被帶走了?」
周梓青他點頭道:「是的,還是小暮主動讓他們給抓走的。」
「啊?????」
周梓青見他們三人的反應,他有些無奈道:「不然,以小暮的實力,他怎麼可能會被一群,只有三腳貓功夫的小孩布下的縛靈陣困住?」
齊掌門一聽,他仔細想想看,竟還覺得周梓青說得還挺有道理的。
此時,嚴時黎他提著「桑暮州」跟著謝懷景來到了血魘山,嚴時黎手裡的九尾銀狐悄悄睜開眼悄悄的看了一眼血魘山的山洞,接著他便朝著面前山洞的笑了一下,隨即,他又閉上眼繼續裝暈了。
謝懷景他帶著嚴時黎進了山洞來到了謝恆秋面前,謝恆秋他神色蒼白的坐在王座上虛弱的睜開眼,他看著嚴時黎手裡的九尾銀狐不解道:「他這副樣子要怎麼做本尊的肉身?總不能讓本尊整天處於一副畜生樣,到處撕殺吧?」
桑暮州心想道:「神金,你說誰是畜生樣???」
嚴時黎他將手裡的銀狐放在地上,接著,他便對趴在地上的九尾銀狐施法,將他變回了人形,見桑暮州現回人形後,嚴時黎他走到謝恆秋面前作揖道:「好了,尊上,這就可以了。」
謝恆秋他看著面前躺在地上的桑暮州向嚴時黎問道:「萬一,本尊換好肉身後,我會不會也會變成像剛才那副畜生樣。」
躺在地上的桑暮州心想道:「你他麼再罵一句試試?!」
嚴時黎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桑暮州說道:「回尊上,會不會變成剛才那畜生樣,都是取決於你自已。」
桑暮州心想道:「再罵一個畜生樣試試?信不信我削了你?!」
謝恆秋一聽,他好奇的問道:「哦?取決於我自已?」
嚴時黎解釋道:「只要尊上您想變成剛才那樣,尊上就可以用法力讓自已的身體變成剛才那樣;尊上如果不想變成剛才那副畜生樣,您只要不施展法力,身體就不會變成剛才那副畜生樣。」
桑暮州心想道:「忍住,忍住,南風寺的方丈,你木魚借我敲一下。」
謝恆秋一聽,他點點頭道:「聽著還挺好玩的,行吧,先將他關柴洞裡吧!五日後的血月之夜再換身。」
嚴時黎他作揖道:「是。」嚴時黎說完,他便走到了桑暮州面前,緊接著,他便彎下腰在他的額頭上拍了一下,隨即,他便拎起趴在地上的九尾銀狐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