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霄的态度,她都明白,他误会了她和邢漠北的关系,他们不过是家长和老师,可是他让自己在学生面前这样丢脸,她觉得很尴尬。
邢漠北抬头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她就一言不的靠在车窗上,眼中平静的仿佛一片死水,没有任何感情。
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像叶亦欢这样敏感又脆弱的女人,他的用词一旦不恰当,很有可能就会伤到她的心,犹豫了一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做一个沉默的人。
同为男人,他自然看出了凌南霄对她的占有欲,或许连凌南霄本人都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感情,可是他刚才却看得一清二楚,凌南霄对叶亦欢,并不是真的没有一点感情。
邢乔窝在叶亦欢的身边,也沉默着不说话,不时抬眼偷偷看看她,眼里满是担忧和心疼。
他知道刚刚那个凶巴巴的大叔可能就是叶老师的老公,可是看得出师公对老师并不好,叶老师这么好的人,却被这么欺负着,他觉得心里很难过。
邢漠北的车很快就开到了陶然居,叶亦欢回头对他们父子抱歉的笑了笑,"刚刚让您看笑话了,真是失礼。"
"没关系的。"邢漠北宽慰的一笑,"叶老师回去和凌总好好解释一下,别让他误会了你。"
"好。"
叶亦欢勉强笑笑,正欲推门下车,身边的邢乔忽然递给她一件外套,眼巴巴地说:"老师,您把这个披上吧,不然会淋湿的。"
那外套一看就是男士的,叶亦欢立即明白过了这有可能是邢漠北的衣服,急忙拒绝道:"不用了,这里到我家不远的。"
凌南霄刚刚都已经那样了,如果回家看到了别的男人的衣服,还不一定会怎么想呢。
她不想再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邢漠北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邢乔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又把外套递了递,眼睛湿湿的望着她,"老师,您就穿上吧,如果您感冒了,就不能来给我们上课了。"
小孩子这句话终于打动了叶亦欢,她满眼怜爱的看着邢乔,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接过那件外套,"那就谢谢你了。"
她俯身在邢乔的脸上亲了一下,莞尔道:"老师走了。"
。[,!]
正是傍晚,再加上外面下了雨,屋里阴沉的几乎没什么光线。
叶亦欢进了家已经是满脸的疲累,不过是短短的几个小时,她早上出门的时候两个人明明还好好地,可是转眼却又回到了原点。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正要开灯,却听到沙那边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还知道回来?"
她一愣,凌南霄从沙上站起来,他逆着光,叶亦欢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受得到他低冷的气压。
她现在浑身都觉得很累,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话。因为她很清楚,以凌南霄的性子,只要他们开口,就只能是无尽的争吵。
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沉着脸色脱下身上的衣服准备上楼,凌南霄蹙着眉喊了她一声,"你站住!"
叶亦欢对他的喊声置若罔闻,脚下没有片刻的停顿,径直朝楼梯走上去。
然而她的脚还没踏上台阶,手臂上却忽然传来一股拉力,下一秒她已经被迫转过了身,手上的外套也被劈手夺了去。
"这是什么?"凌南霄的手上扬着那件潮湿的衣服,清俊的脸上隐隐愠怒,"你还把他的衣服簇来了?你跟邢漠北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跟他没关系!我们只是老师和家长的关系,他只是好心让我穿了他的外套而已!"
没关系?
好心?!
他刚刚站在楼上都看到了!
他看到她从车里下来,身上披着邢漠北的衣服,那个男人居然还不顾大雨下车来送她,两人亲亲密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他可以不计较杜梓涵诋毁她的话,毕竟那个事情还需要调查。可她和邢漠北,他是亲眼看到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当他这个丈夫是死的吗?!
凌南霄的怒火由心底传至手上,叶亦欢觉得自己的肩胛骨都要被他捏碎了,一时间疼的黛眉蹙起,不禁低吼,"凌南霄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吗?"他的语气生怒,手上却不由得松了力道,眼底有着隐隐的嫉恨,"我叫你一起吃饭,你说你要去见什么‘好心的先生’,结果呢?你见的人却是邢漠北!"
"捡到我项链的好心人就是他!我说去见那个恩人,难道说错了吗?"
"可是你没告诉我那个人是邢漠北!"
凌南霄极力克制自己的怒火,可是还是忍不住提高了声调。
如果他早知道那个人是邢漠北,那他一定会跟着她去,不会让他们单独见面。
叶亦欢有一瞬间的怔忪,随即反驳道:"是谁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拿回我的项链,我又没做其他的事情!"
"是谁都可以,但就不能是他邢漠北!"凌南霄峻峭的侧脸紧绷,眸光死死地盯着她,"你难道不知道他是dick珠宝的总裁,你难道不知道他是adamas最大的死对头吗?!"
"你说什么?"叶亦欢愣住了,"他是dick珠宝的总裁?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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