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恶心把需要的东西挑了出来,但她也就只能做到这个份上。
她将窗户大大的打开,去院子里喊兄妹俩开房间里取东西。
兄妹俩看她过来手里没拿东西还以为她要给他们解疑答惑,她喊的时候屁颠屁颠的就过去了。
“娘,有什么事吗?”
这次赵天河先开口,脸上还带了笑容。
“你们把这堆东西拿出去洗了。”
预想之中的结果没有到来,他们以为找他们是为了推心置腹,没想到是来做苦力的。
两人听了这话眼睛都瞪大了,彼此之间看了无数次,希望从对方那里得到是否是听错了的答案。
钱芳看他们这副样子也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两声。
“我从姥姥家回来已经很累了,又整理了屋子,实在是没有力气,就想让你们帮帮忙。”
两人不说话也没动作,原地杵着。
钱芳知道现在是她服软的时候。
“对不起,答应你们的事我没有做到。”
“我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想,其他人能用我们也行的,家里人要团结,不能搞特殊,我也用,没事的。”
兄妹俩有所动摇了。
“你们就帮帮忙嘛,我被姥姥骂的可惨了,还被大嫂给取笑了,现在可难受了。”
兄妹俩今天幻想破灭,本来很生气。
但听她这样说想到她平时对他们的好,再加上她也用旧的,心里平衡了。
马上行动了起来,乖乖地听话拿东西。
钱芳看他俩合力搬被褥,笑了起来,看来她平时对他们的好不亏。
等两人走了她从地上的包袱里把东西取出来,铺上钱家拿回来的被褥。
屋里通风,她又去柴房取了柴火烧了炕,然后美滋滋地躺进被窝里,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两人尚不知自己的娘在屋里享受,“哼哧哼哧”拿着东西过去洗,干的热火朝天。
赵唯一出来透气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人从钱芳屋里拿着东西出来,不禁摇了摇头。
他们陷入了一个误区,看旁边洗东西的都是小孩就没觉得钱芳的行为有问题——她为什么不自己洗?
反正不是她洗,那就谁洗也无所谓,伸了个懒腰,去柴房取了柴火又回去了。
她待在外面招人恨,赵大丫和赵二丫已经瞪了她好几眼了,她就不在这当靶子了。
……
时间过得很快,赵唯一利用意念在空间做了红烧肉、糖醋鱼、粉蒸排骨3道菜,外面就天黑了。
估摸着又到了每天堂屋集合的时候,赵唯一关好门,去了堂屋。
她去的时候家里现有的人已经来齐了。
屋里窗子大开,门也掩着,炉子里的火烧的很旺,“噼里啪啦”地响着。
和往常一样,她进去先快的看了一圈家里人的状态。
老两口带着赵天宝坐在炕上,身上裹着没有被套的被子,离几个孩子们远远的。
孩子们一排排挨在一起坐在门背后昏昏欲睡,也裹着没有被套的被子。
看来这一天洗东西把他们累的够呛,不过也是,他们洗一次就要去井里挑一次水,回来还得烧。
光来回跑的路程就够他们喝一壶了,更别提其他的了。
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去井边,一个是怕被别人看见后说他们污染了井水,被村里人指责。
另一个就是冬天水太冰了,他们坚持不了用冰水洗一天,只能挑回来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