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醫生不應該問那差點被我打死的蔣勛是什麼情況嗎?」
賀彧偏頭看沈琢青,嘴角微微勾著,狹長的眼睫灑下陰影,瀰漫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沈琢青默了默,「作為你的心理醫生,我先應該關心你。」
「身體健康也包括在心理健康里嗎?」
「它們互相是有關聯的。」
「是嗎。。。。。。」賀彧點了點頭,又不說話了。
結果他既沒回答沈琢青的問題也沒說出關於蔣勛的情況。
過了會兒,符笙月跑了過來,見到沈琢青時一喜,隨即又見到了沈琢青身邊戴著手套的賀彧以及卡斯羅犬。
幾乎是所有人,只要一見到賀彧,本能就會感到一股危險但又吸引人的矛盾氣場。
他的模樣無疑是極俊美帥氣的,但他的帥是帶著極端野性的,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攻擊性,那抓著鮮紅肉排的戴著手套的手莫名就讓人想起某些電影情節。
還有那卡斯羅犬,也體型大得讓人忌憚。
「琢青。」
符笙月小聲喊了他一聲,邁著小步子朝他走了過來。
賀彧倏地一頓,偏頭看沈琢青,堅硬的喉結滾動了下,沉出兩個字:「琢、青。」
沈琢青抬頭看向符笙月,聽到賀彧的話又下意識看向他。
「小粉好像很喜歡你。」
符笙月接過小粉,又看向賀彧:「這位是?」
「小彧。」沈琢青說。
「小玉?」符笙月懷疑自己聽錯了,有點摸不著頭腦。
但看這小玉神色冷淡的樣子,也就沒再繼續和他說話了。
這卡斯羅犬朝著符笙月吠了聲,明明不大的一聲,也把符笙月嚇得夠嗆。
隔天,兩人就坐著賀家的私人飛機回了h國,回到別墅。
休息一天後,兩人開始了心理治療。
在房間裡,賀彧躺在心理治療椅上,沈琢青坐在他左面。
「賀彧,你之前認識蔣勛嗎?」
「不認識。」
「那你為什麼打他?」
「理由我不是在打他前說了嗎?」
「。。。。。。」沈琢青回想那句話,「實際上,我跟他只是正常的人際交往,他並沒有犯什麼錯。」
沈琢青憑藉著原主保留的心理學知識,又問出一句話:「你是否將我當作了你的所有物?對我產生了圈占意識,所以排斥他人靠近我?」
賀彧眼珠子上挑,泛著一股幽冷和瘮人味道,他偏過頭看了看沈琢青,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