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槍後,他安心了一些,繼續躲回地下室。
劫匪一路找到院子外面,里里外外都看不到槍,有幾個露出了發毛的神情,對他們的大哥說話,似乎在說這房子很古怪,提議離開。
那大哥大概一九五的身高,或許有兩米,身板特別壯闊,臉圓但顴骨高,眉毛上面一道疤,一皺眉就變得更加凶神惡煞。
他踢了幾腳那兩個小弟,貌似在罵他們慫,然後嫌棄地看了眼張家,最後,那眼神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轉向了她家。
他走到第一道鐵板圍牆前,槍口抵著鐵皮開了一槍,接著低頭往彈孔裡面看。
子彈沒有穿透牆壁。
他仰頭打量,不知道在想什麼。
巷子之外,傳來一片片的吵嚷聲。
匪徒老大聞聲領著幾個小弟走過去。
姜七被眼前的一幕給噁心到了。
原諒那兩撥人真的是去禍害其他人了。
其他小區裡面的人被趕出來排成一排往這邊走來,在他們的逼迫下排列抱頭蹲下,儼然一副遠古時代軍人馴化敵俘的場面。
密密麻麻的人幾乎要把公園廣場占滿。
有些人被迫脫下大衣,裹著一件薄薄的衣服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那些他們脫下來的衣服,則被那幾個被她淋濕的匪徒穿上。
姜七看著縮在地上冷得嘴唇發紫的人,想起電視劇里常說的一句話: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這麼鬧騰,爸媽他們也被吵醒了。
這會兒是凌晨三點半,小區群裡面遍是沒被抓的人偷拍的視頻和照片。
這伙匪徒不講任何道理,見到門就踢,遇到有點價值的東西就搶,但凡是反抗的,哪怕只是一點點,都會被打死。
老爸趕著去確認所有門鎖是否鎖好,然後招呼他們全部往地下室走,人都下去之後,又把地下室的門反鎖上,一重又一重,這才舒了一口氣。
「群裡面的人說,警力不夠,暫時過不來人,這次恐怕凶多吉少。」
「唉,熬過天災,熬不過同類,這群喪心病狂的東西!」
「老公,要是他們發現我們怎麼辦?他們有槍和炸藥,房子抗炸嗎?」
「別擔心,我們的房子加固了,而且還有三道圍牆,只要我們不出聲,他們發現不了。」
第二天早上,姜家的三道鐵皮牆被電鋸割出一道大門,冰冷的風灌入大門口,刺亮大門上的監控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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