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是想再见见沈云婉的,以朋友也好,但听闻序临被抓,沈云婉和魏寒洲都赶去救人,没在上京,战事又紧,他便留了信。
牧野尘在信中语气状似轻松的堪堪而谈,但他明白,自己心里还是难受,还是不舍,只是已经该放手了。
他坐在桌案前,右手拿着毛笔,低头看了看胸前挂着的玉佩,抬手握住了它。
牧野尘终究没能像湖州朋友们说的那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而是如飞蛾扑火一般,一头扎进了火光中,直至自己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