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紳順著她的話問:」你拍過最長的是多久?」
宋挽凝思考了下:「不到兩個月吧,是去年拍的現代劇,當時大夏天裹著棉服拍戲份,每次導演喊咔我就立刻脫下來散熱。」
「穿著棉服在太陽底下曬久了,容易悶出餿味兒。」這話配上她那誇張又嫌棄的表情,仿佛確有其事。
項景紳好笑:「有這麼誇張?」
「當然有了!大冬天穿著紗裙拍夏天的戲,大夏天裹著厚衣服拍冬季的戲,很正常。」
被勾起了好奇心,有了聊天的興致,他問:「你為什麼選擇當演員?」
宋挽凝放下手中的筆,認真看著他:「可能是適合吧,我偶遇經紀人的時候正好滿十六歲,他說我有演員相,跟我解釋了很多,還給我影視公司名片讓我去面試。」
「雖然能掙錢很心動,但是我那時候害怕出現在鏡頭前,後來媽媽知道了,她就讓我去公司面試,說這樣既可以鍛鍊我的膽量,也可以讓我克服對鏡頭的恐懼。」
項景紳:「所以你就決定去了?」
「開始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順利通過兩輪面試簽約,後來66續續接到了一些角色,漸漸地我就喜歡上了演戲,一直堅持到現在。」
「你呢?」這是他們第一次坐下來聊天,氣氛正好。
宋挽凝自然地將話題拋回去:「有喜歡的職業麼?」
「有吧。」項景紳視線飄向天花板上的燈,頭一次跟人聊起過去的理想。
「想過當個物理學者,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對物理很狂熱,總是找各種機會跟著教授去進實驗室,後來……」
他閉了閉酸澀的眼,就在宋挽凝以為他不會繼續說的時候,「後來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宋挽凝自然而然認定項景紳在異國他鄉受了欺負:「惡人有惡報。」
項景紳詫異,很淺的笑了下:「萬一我是過錯方呢?」
宋挽凝實話實說:「不像!」
他嘴角微微上揚:「我看起來像好人?」
宋挽凝憑藉著自己的了解,肯定地點點頭。
項景紳被取悅到,慢慢開始說:「我參與的一個重要實驗數據莫名被銷毀,後來無緣無故被學校判定為過錯方,塵埃落定後我才知道銷毀數據的就是教授本人,原因竟然是我搶他的風頭。」
提起不光彩的過去,他神色黯然。
「即使我努力辯解也無濟於事,無人信我,更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我只是一個未畢業的學生,相比教授的地位,誰對學校幫助更大,結果不言而喻。」
「這件事影響很大,我被迫退學,不得不重申請學校,也就是那一次,我對物理實驗失去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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