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去纹,时砚之想起那花朵颜色的清晰,问道:“你中间有没有补过色?”
“前段时间去了一次。”
时砚之还想再问些什么,贺曦已经指着前面医院,“快到了,时老师。”
医院里因为时砚之提前安排了的缘故直接去了专家号诊室,医生看这情况就明白怎么回事。
“你这是过敏了。”
“过敏?”
“你不是说前段时间去补了色吗?这段时间恢复的不太好,伤口有些炎的现象,你是不是那段时间没怎么涂药膏?”
那段时间的确有些忙,有些注意事项什么的她一打岔就给忘了。
医生又检查了两遍,“你中午是不是吃了忌口的食物?”
中午是跟6苗苗他们一块吃的烤鱼,再然后……
贺曦懊恼,她突然想起来后来点的汤里面有不少的海鲜。
“那就没错了,海鲜引起的过敏,先输液,再开点药膏回家涂。”
“不过,”医生拿着棉签在上面轻碰,“你这疤痕看程度伤的有些重,其实不应该有任何纹身或者补色的行为。”
贺曦神情反射般的一紧,向后的动作僵硬中又带着躲避。
时砚之若有所思的从她头上收回目光,看向医生,“疤痕修复的可能性大吗?”
医生摘了手套,“程度太深,修复的可能性不大。”
贺曦对这个结果早已习惯了,坐在椅子上面色无常,“没事,医生,你先开药吧。”
医生明显也是认识时砚之的,写完了以后把单子交给护士,“时先生,接下来护士会带你们先去交费,然后拿药输液。”
时砚之皱了一路的眉头这才松了一些,点点头,“我先去交费。”
“时老师,”贺曦先一步叫住了他,明明一只耳朵红的欲滴如雪,还扯了唇角真诚一笑,
“谢谢。”
哪怕她一直伪装自己再坚强,但这一刻贺曦不得不承认,她很感谢时砚之此刻的陪伴。
时砚之一出去就碰上了正急急忙忙赶过来的贺永楠和殷圣曼,一见到他立马就喊,“砚之!”
从国外回来时,时砚之和他哥去贺氏集团拜访过一次,所以贺永楠见过他。
“贺叔叔,”殷圣曼挽着贺永楠的胳膊,时砚之了然,颔,“殷阿姨。”
殷圣曼有些意外,“这是?”
“这是砚之,”贺永楠这会也没空介绍,“砚之,我听说贺曦被送来医院了,怎么回事?”
“贺曦她是耳朵这边过敏,需要在医院输液,叔叔阿姨,你们怎么会过来?”
两个长辈这才松了一口气,殷圣曼解释,“我们给贺曦打电话,她这孩子忘了拿手机,打了几个电话,最后被你们实验室的同学接了,我们这才知道她身体不舒服被送来医院了。”
贺曦从屋内出来,“爸,殷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时砚之神情一愣,殷阿姨?
贺曦怎么也会叫殷阿姨?
从医院出来后时砚之直接去了公司。
楼下的前台已经早认识他,直接通了专属电梯。
时冕之正听着助理报告,看见时砚之进来的时候还有些意外,“你怎么会过来?学校不忙了?”
助理叫了一声“时先生”就立马关门退了出去。
“有事找我啊?”
时冕之把水放到他面前,两兄弟上次聚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中秋在家的时候。
时砚之也没喝水,直接开门见山:“哥,贺曦到底跟贺叔叔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