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不断地呼气吸气,试图平稳自己的呼吸。
可是活生生的剥下她仅剩的尊严,让她极为难受,无法控制。
她狠狠攥着拳,指尖慢慢地嵌入掌心,她重新扬起笑脸:“总有人会需要的吧?”
程澄挑眉,皮笑肉不笑曲解他的侮辱:“您不觉得我身体贼棒吗?先是断腿再枪伤,后来呛水加上食人鱼的啃咬,我这还是活蹦乱跳的,简直能去参加铁人三项,带回去也不吃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