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别太过分了,我今儿可没得罪你。
咱两之间虽然有仇,但已经过去了。
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闫埠贵小眼睛一瞪。
“哟!
怎么还着急了?
看你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要不咱两练练?”
刘海中气定神闲。
“我呸!”
闫埠贵气抖冷。
他可是读书人。
羞与这个大老粗动武。
这会功夫。
陈凡已经吃好了。
就这么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互掐。
要是能来一把瓜子就更好了。
“就你找陈凡有事商量吗?
我也找陈凡有事商量。”
闫埠贵冷声道。
曾经是一条战线上的三位大爷,何时变的这么水火不容了。
“商量?”
刘海中略微一想,瞬间便有了猜测。
“你老小子不会是惦记着陈凡手里的手表票吧?”
结合方才听到的,这个猜测还是很靠谱的。
闻言。
闫埠贵索性也不装了。
“不行吗?”
“哈,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阎老抠要手表票干什么?你买得起吗?难不成你要拿回去收藏起来?”
刘海中揶揄道。
“那就不用二大爷操心了。
我虽然抠门,但这么多年省吃俭用,买一块手表的钱还是有的。”
闫埠贵眯缝着眼睛:“难道你也想要手表票?”
掐到这里,两人也都明白对方的来意了。
“陈凡,你小学还是我教的,现在老师只让你帮这一个小忙,你不会不肯吧?
而且,我不白拿,我出钱买。”
闫埠贵立刻看向手表票的拥有者。
他跟刘海中互喷垃圾话有毛用。
关键不得看陈凡的意思。
“陈凡,我可是二大爷,在这个大院,我说话还是管用的,你只要将手表票卖给我,以后在大院有什么事你都能来找我。”
刘海中也立刻画大饼。
“噗嗤!”
然而,他这话一出,陈凡倒是没啥,反倒是闫埠贵直接笑了。
“老刘,你是喝多了吗?这么多年,我咋没见你关照陈凡呢?”
闫埠贵讥讽道:“我记得没错的话,自从陈凡爸妈牺牲之后,你这个二大爷可是一次都没登门过呢?
莫非你的关照,只是放在嘴上?”
“你!”
刘海中火冒三丈。
撩起袖子就想动手。
眼瞅就要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