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观灯的阵法就是来源于这个。”沈扶玉顺口接道。
他说完,才现跟自己搭话的是危楼,下意识看了他一眼,危楼挑眉,笑盈盈道:“终于理我啦?”
沈扶玉不自在地扭过去头。
凤凰一脚踹走危楼的屁股上,把他踹得往前多走了几步。凤凰顺理成章地将沈扶玉身边的位置取而代之,他给沈扶玉道:“这种莫名其妙的登徒子,不教训一下不行。”
危楼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了凤凰一眼。
沈扶玉心头不妙,正欲开口,眼前一花,危楼和凤凰又打起来了!
“不是……”沈扶玉头疼至极,怎么又打起来了?
姜应乐得看热闹,他转脸问池程余:“猜他俩谁能打赢?”
池程余目前最烦姜应,他轻哼一声,道:“不猜。”
他顿了顿,又道:“谁打赢也没有用,这明明是我的大师兄。”
他说罢,又扭头看向沈扶玉,像是求证似的眼睛明亮:“对吧,师兄?”
沈扶玉:“……”
“师兄,”温予小声地开口,“师兄,你不是最喜欢我吗?”
沈扶玉:“……”
不要再执着于这个问题了。
沈千水不知何时凑到了沈扶玉的身边,跟条小狗似的活泼:“哥哥!我们现在是要去千河村吗?”
“是。”沈扶玉点了点头。
“那……我们是要试一遍那个禁忌吗?”沈千水好奇地问。
“差不多。”沈扶玉道。
“师兄,”雪烟走了过来,“我感觉,那何大有问题。”
沈扶玉也有这个想法,只是目前尚未得到求证,闻言,他问雪烟:“如何说?”
“不说,”雪烟一摆手,信誓旦旦,“依我多年说闲话的经验,这个姓何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扶玉:“……”
“我也这么觉得。”沈千水点点头。
“哎你,”池程余稀奇地看着沈千水,“你最近没那么倒霉了!”
闻言,沈千水十分惊喜,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
沈扶玉一怔,左右环顾一圈:“草乌呢?”
“哎!”池程余一拍手,“又把他落了!”
沈扶玉:“……”
状况百出间,终归是到了千河村。
千河村已经破败了,萧条的泥路空空荡荡的,路边的房屋坍塌了一半,满是灰烬,破布时不时地翻滚,树木生得十分高大,却不生叶子,光秃秃的。萧瑟的风吹来,树枝摇曳。
眼下正是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