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不远处有个公子哥,生的还挺俊俏。
甩手就给侍奉他的几位姑娘好几锭白花花的银子,而那几位姑娘十分自然的收下,丝毫没有羞涩之感。……
甩手就给侍奉他的几位姑娘好几锭白花花的银子,而那几位姑娘十分自然的收下,丝毫没有羞涩之感。
双方皆行云流水,显然是熟稔无比。
目睹此情此景的青年面色一僵。
他摸了摸自己干瘪的口袋,沉默了下来。
破天荒的,他对那个白净公子哥生出了一丝嫉妒的情绪。
若是在以前。
他能用银子活活砸死百来位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
曾几何时,堂堂月明楼的少庄,需要考虑钱财的问题?
但是现在…
青年微微叹息。
今非昔比啊。
似是察觉到了季牧的视线,那位公子哥回头看了一眼。
看到青年坐在一群佳人中央,却是身体僵硬,似是感到有。
略一思忖,他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到青年跟前,公子哥微微欠身,招呼道:
“这位兄台…今日也是为了月仙而来?”
青年一怔。
他初至长安,人生地不熟,哪里知晓什么月仙?
但看对方期待的神色,他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装作知晓般点了点头。
公子哥一把架住青年,不失振奋道:
“果然如此!”
“我说刚才兄台身处温柔乡中神色怎地那般孤寂,原来和我一样,早已心有所属!”
青年内心一片茫然,面上却是频频点头。
“兄台如何称呼?”
“季牧,字长风。”青年答道。
“我姓李,名寒衣。
尚未及冠,便称兄台一声长风兄。”
季牧微微一怔。
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另一边,相比于季牧的茫然,李寒衣却是自来熟。
他一把将胳膊架在季牧的肩膀上,神秘兮兮问道:
“长风兄对这月仙了解多少?”
没等季牧张嘴搪塞,李寒衣便猛地一拍大腿,像是瞬间变了个人一样痴狂道:
“我仰慕她许久了!
这次来长安,就是为她来的!”
“难道不是因为参加殿试?”季牧试探性的问道,却换来一个看待白痴般的眼神。
“长风兄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那可是中原第一美人,玲珑月仙啊!
在全天下的丽人榜中,能排进前三的绝世美人!
瞧瞧!
今日这楼内几乎所有士子都是为了见她而来。
相比之下。
区区殿试…算个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