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的视频,让程豫慈出了一身冷汗。
场面太血腥了,程豫慈捂着嘴只想吐,西见状就赶紧手忙脚乱地关了网页。
“别怕啊,有我和戈,你俩叔都在呢,谁敢对你动手,我俩就干谁。”
“我没怕,就是想吐。”程豫慈说,强忍着吐意。
程豫慈突然站起来,拉开卧室的门奔向洗手间。
话是这么说,但是程豫慈第二天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浑浑噩噩的。
何辛哲拿着他刚盖上戳的文件出了石谦毅办公室,程豫慈还在石谦毅办公室门口站着发呆。
何辛哲跟程豫慈搭伴来的,看到程豫慈跟丢了魂似的站在那儿,就戳了戳他。
“你好了?”程豫慈抬头问他。
何辛哲说,晃了晃手里盖戳的证明:“对啊,快进去吧。”
石谦毅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大量的纸和文件摞在书桌上,几乎要埋住他了。
程豫慈就跟石谦毅说了他的事。
程豫慈既然说了,石谦毅当然不会不管了,转头下午正好要去季凌钧那里汇报工作,顺带就说了这事了。
结果这件事解决的非常简单粗暴:直接拿着那回医院病历和相关的消费单子,去财务处走个流程,完成转账就行了。
拿着季凌钧开具的说明,程豫慈感觉之前的内耗都是白费功夫。
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太小了,也没有明确的规定,都是依靠成文规定,临时拼拼凑凑,想的这么个法。
由于季凌钧太忙了,于是让自己
的秘书跟着程豫慈完成转账。
转账完成之后,程豫慈感觉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一身轻松。
从财务处出来之后,阳关洒在走廊和走廊的窗台上,程豫慈向窗外眺望。
看到对面楼顶站着个人。
旁边的季凌钧的秘书也看到了:“大热天的,那个人站在楼顶干什么?”
这也是程豫慈奇怪的,虽然阳光好,但是在楼顶也是暴晒的程度,人好好的干嘛不在空调屋里呆着呢?
人们上天台一般都是傍晚夜幕的时候,正下午上去是怎么个事?
于紫英作为季凌钧的秘书,直觉很敏锐,感觉不是什么好事;程豫慈也察觉到几分。
程豫慈回头想问于紫英要不要通知局里的安保,哪知道就在他扭头的一瞬,那人直接从楼顶跳下来了。
程豫慈一瞬间地失语,声音卡在到嗓子眼里,死活发不出来;而于紫英都看惊呆了。
于紫英骂了一句,踩着细高跟大步流星地往楼下赶。
程豫慈紧跟着她。
好在现在正是下午三四点,最热了,办公室里的人都不怎么出来。
但是人体砸向地面发出的声音也还是引来一部分人。
那个人落地的一瞬就已经面目全非了:他跳下来的时候没摆对位置,后脚跟着地,腿骨受不了脚面和地面的冲击,直接就断了,断的横截面像一个锥子,垂直从人的下颚插进脑子里。
人们大多数站在门厅里,远远观望,有的看死相太重口了,直接就吐了
。
程豫慈精神快崩溃了——昨天是斧子人头,今天是半截骨头插脑子。
他受不了这种场面,根本没逗留直接进门厅回办公室。
但是门厅里的人看他刚进来,以为他知道啥,就拉住他问那是怎么了。
十几双眼睛盯着他,让他感到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