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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见着他几个月,有看出他哪些异样吗?”程鸢问。
池上暝没有回答,只道:“应淮仙尊说的药方,是什么?”
三月暮的身体状况他虽然不全知道,但猜也能猜出个十之**,只是,三月暮定然不想让师弟师妹知道,也不想骗他们,池上暝只好缄默不语。
问不出更多,四人也没法为难他,应淮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跟我来吧。”
一炷香多的时间,池上暝捧着一碗全的药回了映月轩,三月暮已经坐了起来,他靠在床头,向池上暝招招手。
池上暝走过去把药递给他,他接在手里,却没着急喝。
三月暮说:“你去他们几个那里,把原先摆在我桌子最右侧的那一摞信笺拿回来。”
“好,”池上暝道,“主人先喝药。”
三月暮端着药问:“你知道被谁拿去了吗?”
“知道,”池上暝依旧道,“主人先喝药。”
三月暮只得仰起头,几口将药喝了下去。
深色的药汁顺着碗口流入三月暮的口中,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滑动。
药有点苦,但温度却是刚好的。
“快去吧,”三月暮又催促道,“别让他们现了。”
那几封信是他近日与晏昭、鹿和胜的传书,商讨的是巽寅派和另几个门派的事,三月暮不能让师弟师妹知道自己独自应下了结盟,否则,他们不止会生气,且必然也会搅进这滩浑水里。……
那几封信是他近日与晏昭、鹿和胜的传书,商讨的是巽寅派和另几个门派的事,三月暮不能让师弟师妹知道自己独自应下了结盟,否则,他们不止会生气,且必然也会搅进这滩浑水里。
等到池上暝再次出门,做完这一切的三月暮再次闭上眼睛。
三月要到尽头了,风都柔和了许多。
五年前的那一战重伤了三月暮的根基,毁了他全部的筋脉愈合能力,也就是说皮外伤可以痊愈,但所有筋脉上的伤,却是谁都修复不了,无论是三月暮自己还是他人。
如果他想要长久平安无恙,就不能再动用灵力与人相斗,更不能再被灵力所伤。
三月暮现自己愈合不了筋脉损伤的时候,他才十八岁,他曾经是玄门最有资质的小辈,是师尊最得意的弟子,最风光无限的徒。
可现在让他知道,他再也不能与别人交战,甚至切磋比试都不能。
没人能感同身受,他在得知这一切的那一刻,到底有多绝望。
骨头被人用锥子一点一点敲碎都不会更痛。
可他谁都依靠不了。
他才刚继任掌门,各方势力对坤卯派虎视眈眈,前有豺狼,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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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