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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哪一句?”
刚才说了那么多……
邢白洲一时间没想起来是哪句话。
许情左手撑在下巴上,歪着脑袋望着他,像小老虎一样凶凶的:“就是你骑摩托车时候讲的……”
“情姐,我想不起来。”
“臭小子,你故意的。”
“没有,刚才讲了那么多话,我哪知道是哪一句!!”
她身子后退坐直,哀怨的看着邢白洲,贝齿轻咬红唇,“我不打你,你就敢摸……”
“啊?”
“嗯,你敢不敢?”
“当然敢了。”邢白洲笑了出来,“谁会拒绝情姐你这样的大美女?”
“混不吝的臭小子,伱在学校肯定是个坏学生。”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许情笑的比刚才开心不少。
“……”
两人酒喝的差不多。
许情已经微醺,她的脸蛋通红通红的,原本白皙的锁骨变得白里透红。
“看什么?”
“锁骨。”
“你……”
还以为他会矜持一点。
没想到这么直接?
这哪像一个18岁没谈过恋爱的准大学生啊!这就是个久经情场的老手……
“哼,不跟你讲这個了。”许情坐直了身体,上半身也明显起来,“你的那部电影怎么说……”
聊了半个多小时。
许情对邢白洲提的电影制作要求,几乎全部答应了,而且,12o万投资被她追加到15o万。
许老板有钱!
不仅如此,还答应帮忙找演员。
但是。
对于姜闻的加入,她有点不开心。
“你知道姜闻这个人表达欲很强吗?你搞不过他的……”许情又趴在桌子上,捧着脸说道。
邢白洲前世听说过。
姜闻在片场,就是个“电影暴君”,那些资历不深的导演,都逃不出被他指指点点的命运。
一开始,邢白洲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才想和姜闻在片场碰撞一下,通过这种方法来学习一点东西。
但是,经过许情讲的一些八卦,他对姜闻这个人,有了更深的了解。
邢白洲虽然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但也绝对不会因为别人三两句话就改变自己的初衷。
所以,姜闻如果监制这部电影,肯定会在片场叽叽歪歪,按照邢白洲的性格,俩人聊着聊着就会吵起来。
打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点。
可以参照张一谋。
姜闻和老谋子在《红高粱》剧组,就差打起来了。
“弟弟,听姐姐的话,不要让他做监制,最好让他不要出现在剧组。”
“我懂了姐,但之前答应过他,如果贸然反悔,华艺不干了,可能需要重找行方……”
在2ooo年,电影行方是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它关系到电影铺开的摊子有多大。
现在拍电影用的都是“胶片”,要在制片厂经过洗片、精剪、拷贝等环节,最后行方将拷贝送到全国各大城市的院线里。
行方就充当着“宣传手+快递员”的作用。
在短视频尚未兴起的时代,一个好的行方还是很重要的。
如果在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