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死呢。。。。。。。。
“黄太医!公主殿下醒了。”
春桃连忙站起身来,将一旁的黄麒拉到云瑶的跟前。
好一番问脉,开药。
黄麒一把老骨头,这才被浮云宫放了人。
“皇后娘娘此前亲自来看过殿下,陛下派人将娘娘请走了。”
云瑶靠在栏边,春桃一勺勺的将那苦不堪言的汤药往她嘴里送。
恍惚间,她似乎记起,一阵兵戎之声时,她被谁抱在怀中,而那人身上出了好多血。。。。。。。。
裴子御。。。。。。。
不对。。。。。这同她的计划,似乎有些出入。。。。。。。。
“那日究竟生了什么?秋菊、冬雪,本宫不是说,若在席上久未见本宫回来,便去请赵侍卫吗?”
其实云悦同那人的计谋,她多数已在宫宴前猜的七七八八。
为防万一,她还作了两手准备。
竟不知。。。。。。。。
“回殿下,那日奴婢和冬雪去请赵侍卫的时候,现屋内还有一拨黑衣人,虎啸卫将其尽数拿下后,他们都服毒自尽了,如今尸已送去了锦衣卫,至今还未有消息。”
“陛下得知您是被下了药,直接将三公主府上所有人都入了昭狱,只是。。。。。。。。只是当时瞧见您的时候,您的衣衫。。。。。。。。”
“那洛侍郎只说当时是被三公主的人引到了偏房内,遇到了歹徒意图对殿下行不轨之举。”
“为殿下清誉着想,洛侍郎。。。。。。如今还向陛下提了亲。。。。。。”
云瑶一时间都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怒。。。。。。。
“那裴子御呢?可有受伤?”
“回殿下,裴大人。。。。。。为殿下挡了一剑,跳窗离开了,虎啸卫和锦衣卫的人都还未找到线索,只是。。。。。。当时地上流了好多血。。。。。。。”
云瑶掀开被褥,外衫都还未套,便往门口走去,却被春桃等人拦了下来。
“殿下!如今不仅仅是锦衣卫的人在寻裴大人,三公主那边,出了事后,也有不少人在暗地里找裴大人的下落!”
“您如今若是出宫去了裴府,裴大人才是真的危之。。。。。。。。”
一双素手在袖中紧了又紧。。。。。。。。
都怪她,太过自负,自以为算无遗策。。。。。。。不然怎会牵扯到裴子御生死未卜。。。。。。。。。
狐眸半闭,眼神里是被触怒的狠厉。
“给本宫盯紧锦衣卫,务必要知道,那群目标是本宫的黑衣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是!”
宁安二十八年,云黎三公主云悦谋害亲姊,被剥夺公主之位,配凉州。
“云悦只是被自己的妒忌之心蒙蔽,平白给人当了那出头的鸟。。。。。。。”
云瑶手中的玉盏重重搁置到了案台之上。
。。。。。。。。。
朝云宫地牢中。
帝司夜手中拿着刑具,勾着一抹肆虐的笑意,慢慢靠近全身满是鲜血的高斯。
仔细一看,那高斯的双肩竟已被铁钩生生刺穿,四肢均被绑在木桩之上,裸露在外的皮肉已成焦黑之色。
“高护卫,你将本王从云黎接回,直到今日,自是知道本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千不该万不该,你和你的主子,碰了不该碰的人。。。。。。。”
淬了毒的小弯刀,一下下刺入高斯的身体里。
听着那已是虚弱至极的惨叫之声,帝司夜也只是冷漠至极的勾动着唇角。
涂肆的狗,他帝司夜怎么会全然信任。
不过是放任罢了。
只是这高斯不知好歹,竟将云瑶的事告知了那老不死的东西。
想利用云瑶,逼他乖乖就范?
如今这枭符已是落在了他手中,他涂肆竟然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少主,皇后娘娘的人来了。”
来人双膝跪地,诚惶诚恐的将一方干净的锦帕双手递与帝司夜。
满是血迹的修长手指,轻轻挑过。
“是吗?那便让他多等上一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