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靖安王府在大安也算是高门大户,自然闲话口口相传了起来。
京城一处楼馆之内,姚月珍看着茶楼之内不少人议论,会心一笑。
身后盛书兰在后却是摇了摇头,一脸忧色。
“姚姐姐,这样会损了清云郡主的声誉的,而且万一她知道,是你传出此事的,你可怎么办?”
姚月珍却是不顾。
“你真是胆小怕事,怕什么,那在封阳之事,那么多羽林左卫看着,难道是我污她不成,她与那顾南笙同在照院之内多日,难道是我说话有假。”
两人同住照院,夜晚往来,早就暗中苟且也说不准。
此事,她是偶然听了羽林左卫之人所说,她并放出放声。
“清云郡主,有着婚约,并和其他男人,不三不四,我倒是要看看晋王殿下会如何,还会不会要她,这靖安王府的清名之声是否保得住。”
盛书兰步子上前,一把拉住对方。
“姚姐姐,你就算这样,也毁不了婚约的,而且女子家的清誉是如何重要。”
“姚姐姐可记得,三年之前,那刘四小姐本是家中嫡女,但是为了嫁给心爱之人,并是自荐枕席,后来虽然嫁了过去,但是这名誉便也是算毁了。”
“不过好在,最终也是得偿所愿,嫁给了自己心爱之人。”
听到对方之言,姚月珍神色微愣,似在思量一番,转而一笑,一手紧握,面色狰狞。
“她毁了我兄长,那就别怪我毁了她,是谢清云步步紧逼,她能作出那般事情,借着府中之权,并暗中使坏,我要让她自尝其果。”
自谢清云回京,夺了她的荣光,夺了霄胤,还害了自家兄长没了入西丰大营的机会。
此仇,她怎么能不报。
另外一侧的雅间之内,一袭黑衣男子,靠在凳子之上,嘴角微勾。
他自然也是听到这京城不少议论之声,确是忍不住趣色。
身旁之人开口。
“看来这满京城的议论之声,便是这姚小姐所为,亲王,可要管上一管?”
男子笑声。
“多嘴。”
“是,属下多言。”
……
夜晚靖安王府之内。
披香阁,谢玉瑶正在试着衣裙,身子站在镜前,缓缓展开。
“这衣裙是漂亮,但是饰却是缺了些。”
打开一侧匣子之内的饰,一声叹气。
“这都是些什么陈年旧时的款式,没一样好东西。”
旁边,丫环锁香却是忍不住开口。
“郡主的饰已经够多了,清云郡主的饰都不及郡主的,如今清云郡主管家,严格按照分列月银,郡主也不能在像以往一般向账房支取银两,咱们还是省着些。”
将手中拿着的衣物丢到榻上,谢玉瑶坐下身来,脸上带着不满。
“以往,姐姐没回京城来,可没有这么多事情,我靖安王府有钱,这般子小家子气做什么,马上就要是中秋佳节了,置办些物品怎么了?”
“真不知道姐姐怎么想的,她是靖安王府的长女,我也是靖安王府的女儿,这么些年她也没在京城之内,凭什么,她一回来府内便都是她做主?”
“学那些世家一般讲究起来,她以后也是要嫁人出去的,这府内的事情,难道都是她管着?”
“用些银两,还这般……没见这般抠门,真是在南疆之地习惯了,才会这般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