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青见他一脸另有所图的表情也不拆穿,利索的熄灯躺上去。
随着屋里暗下来,一时间只余两人都呼吸声。
江墨青是心如平镜,而身旁的李久诚打从爬上床榻开始心跳声如鼓了。
方才还隔着距离的两人,渐渐紧紧挨着了。
李久诚的手在被窝里摸索了一阵浅浅的触碰到她的手现她并不拒绝后更加大胆了,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身体也靠的越近。
“阿青”李久诚将所有的情绪和话语都化作一个亲昵的称呼唤在她耳边。
暗哑带着蛊惑人的声音在黑夜里听的江墨青心头一震,似要沉溺在他的声音里。
“嗯”
似从她的回答里得到了默许,李久诚翻身覆在她身上接着黑暗中准确无误的吻住了她的唇享受着她的甜美,握着她的手放开改为覆上她弱柳一般的腰肢无意识的抚摸。
那晚的记忆一下子苏醒,他清晰的记着她是如何在自己身下娇喘求饶,也记着他是如何握着这不盈一握的腰享尽鱼水之欢的。
思之如狂
李久诚离开了她的唇沿着脖颈一路而下辗转在那一片柔软的山丘徘徊,手也跟着开始解她的衣带。
黑暗中,江墨青勾唇溢出一声轻笑,虽轻可李久诚却听得清楚。
“啪”的一声,似闷头一棍把李久诚从情欲中砸醒。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皱眉问她:“阿青,你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的笑让他有种不好的感觉,再加上刚才她一点反抗都没有这不像她的作风。
“哦,是有一件事忘记跟你说了,”江墨青如才记起来般说道,“我来月事了。”说完黑暗中她的唇角扬的弧度更大了
李久诚倒吸一口气立刻从她身上下来,趴在床上一只手捶打床铺。
他总算知道为何那么容易就答应自己上榻,原来只能看不能吃。
他暗暗瞅着身下矗立的兄弟,愁的很。
当下李久诚决定先去洗个冷水澡,于是起身就要下床。
江墨青听见他的动静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抬起一只脚拦住了去路,是明知故问也有幸灾乐祸:“去哪里?不是说好要同床共枕吗?”
“我去洗个澡回来再陪你。”李久诚苦笑,他现在看出来她就是故意的。
“不行,躺回去。”江墨青收了笑意命令他道,“刚才我说了上了榻就不能下来你答应过的。”
“有吗?”李久诚反问她一边回想刚才她说的话,此刻才记起她整句话来。
他哭笑不得,真是一点都不能得罪她,不然不声不响的给你一记他还甘愿往里跳。
李久诚见她不让自己下床只好躺回去,努力平定自己的心思和去除心里的那点念想。
江墨青达到目的,黑暗中唇角肆意的张扬笑的忘我只是没有出声让他听见。
只是安静不到几个呼吸间,她感觉肚子一沉,竟是他的手覆了上来。
“做什么?”江墨青突然没了笑意,他不会禽兽不如要浴血奋战。
李久诚叹息一声,将自己灼热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不动,“听说女子一般来月事会腹痛难忍,我的手比较热帮你暖暖。”
江墨青拍开多余的手,“不用,我不会痛。”
她来月事从来没有痛感,只是有些不舒服倒是真的。
“唉,阿青果然和一般女子不同,”李久诚惋惜自己没有表现的机会也惊叹她的与众不同
“除却性别,我和女子有何一样。”江墨青自嘲开口,俨然没了刚才的愉悦说完她翻身背对着他。
她出生伊始就被定性为男子又怎会有女子的特性,忽的她像是踩到了过往的陷阱一下子掉了进去。
空气中忽然生出几分沉重叫刚才还和睦的两人突然没了话语。
李久诚后悔自己说话没了边际,翻身向着她靠近伸手去揽她的腰肢,连忙道歉:“阿青,我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我是不是这个意思总归是惹阿青生气了,我就该罚。”李久诚继续说,“阿青你说想怎么罚我,我都愿意。”
江墨青听了他的话似乎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不确定问他:“真的?我罚你什么都行?”
“嗯,罚,罚你不生气为止。”李久诚继续无底线认错。
等了片刻却没听见她的声音
“阿青?”李久诚害怕她不理自己了,只敢窃窃叫了她一声。
“嗯”
江墨青低低回了一声,闹了一阵了她觉得困顿极了,“先欠着想到了再罚你。”说完已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