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一个小小的令牌被白夭夭拍在了桌子上。
“我想这个应该能让大老爷动一下了。”
州府老爷看明黄色的令牌,冷汗都下来了,“这是先皇的。”
“可……”州府老爷知道自己哪边都得罪不起。还在犹豫。
只见白夭夭直接拔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我希望大人是个聪明人。”
“明白,属下明白。”
不到一个时辰,百姓们发现,整个城镇被封闭了。
“今天我岳母六十大寿,正要挟妻子去祝寿,你们怎么可以直接关城门。”
“我还要去抓药。”
“……”
不知道谁起的头,四面八方的征讨声络绎不绝。
“就算是真的要关城门,也给我们一个理由呀。”一个书生站了出来。
更多的人跟在了他身后。
城门方向自动形成了两个阵营。
“城里瘟疫横行,为了防止瘟疫蔓延,只能想委屈各位。”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城门上传来,众人随声音抬
头,才发现在城门高处站了一个少女。
少女一身雪白,张弓拉箭,正对着门口的位置,“劝各位最好回家躲好,谁想想过这道门,我就送他去见阎王。”
“你是谁?”书生提出疑问,“这里也根本没有瘟疫,封城这么大的事,你们不应该先上奏朝廷……”
他还未说完,一支白羽箭准确的划破他的右脸。
书生一下坐到了地上。
又是一箭,射到了书生两腿中间。
白夭夭背风而立,白衣猎猎,“现在我在这里,我就是王法。”
不解释,不辩驳。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但同时矛盾只会越来越多。
一个时辰后,全城的士兵出动,将街道上所有闲逛的人给抓了回来。
一天后,整个城镇宛若空城。
三天后,开始有人冲出房门,被暴力镇压。
同时,和城隍庙接触的过的人员全部被赶到十里外的一个核桃村。
五天后,村里疫情大方面爆发,城里排查结束。
又关了一批人进入核桃村。
第七天,核桃村暴乱,守军的将领来问白夭夭意见。
“烧了。”白夭夭坐在府衙内,轻飘飘道,“直接告诉他们,要么乖乖在那里治病,要么我一把火烧了他们。”
“可那是几百条人命。”将领不太满意。
“那城里面还有上万条生命。”白夭夭问他,“我只能保大放小,而且也没有放弃他们,大夫不是派进去了吗?”
她简单说了一句,让人退下。
守军的将领站在那
里,不肯退下,手指微曲:“这些得到皇上的旨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