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的那個教授也不是什麼好人,原配隨便一威脅,他就把視頻給了出去。
原配和喬景琛互有合作,但在這種對女性還有羞辱的證據上,她並不願意放出來。
對於喬景琛來講,他跟祁頌年有仇怨,但不至於如此。
於是處置權到了靳嶼手裡。
靳嶼並不接,繃著下頜線,冷聲道:「把燙手山芋給我,你算盤打得不錯。」
喬景琛苦笑一聲:「你就這麼想我的?」
又想著現在自己在發小眼裡確實是這樣的人,於是默默認下:「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是給你了。」
他往後退了兩步,直接走人。
靳嶼:「……」
追還是他媽不追啊!
好在喬景琛沒走兩步,又回頭看他:「還有句話忘了說。」
靳嶼的怒氣又上來了,厲聲道:「磨磨唧唧的,可以不說。」
「……」
「哪兒來的這麼大脾氣,」喬景琛在心裡吐槽了一句,很快正色看著靳嶼,「這幾個月我也想了很多,但具體想了什麼,你肯定也不愛聽。」
靳嶼:「……」
喬景琛收斂了些:「我挺對不起你和賀星苒,替我跟她說一句抱歉。」
說罷,他轉身離開。
由於家庭環境,他從來不對感情之事有任何憧憬嚮往,也始終高傲地認為,人世間的關係無非是利益往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喬景琛是個從始至終都如一的人,堅定地擁躉這套利益法則。
可真在這個法則圈子裡兜了一遍,才發現一個悖論:真心最可貴。
靳嶼並沒有轉達這句對不起。
該是誰的錯就該是誰認錯,讓別人轉達認錯是什麼態度?
-
回到家裡,賀星苒此時已經給福瑞洗過澡,又對著他的西裝鑽研起來。
靳嶼感覺她有種執拗的可愛,笑道:「就這麼幾套西裝,你別盯出花來。」
賀星苒卻仿佛得到什麼提點,一拍腦袋:「對哦,確實就這麼幾套西裝,能發揮的空間太小了。」
靳嶼:「……」
賀星苒說:「我讓櫃姐帶著男裝成衣上門吧,多挑幾件。」
靳嶼走到她身後,將正在忙碌的小人圈在懷中。
「我怎麼都可以,」她的發尖有著撫慰人心的清澈茉莉香氣,「寶寶不要太累。」
賀星苒正在搭配手錶,在他手腕上搭了兩下,漫不經心地說:「我不累,有種玩遊戲的感覺。」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