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些吧。
因为爱意已经成长为能挡风遮雨的参天大树。
但他有其他方式让她服软,让她软得一塌糊涂,全说他想听的话。
他掀开被子压过去,有些怨念,有些喘气:“你是真的不想睡。”
“啊~”她笑盈盈的推他,一点劲儿也没有,“不要~”
“嗯,听见了。”他曲解她,有笑意,“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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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冉的病历被颜望舒拿到,回国内,他要把温冉带回国接受治疗。
这件事,白伟良不同意。
他们都觉得自己安排的手术医生是最好的。
于是决定权落在温冉身上。
颜望舒泄气,落在温冉手上,相当于摆明了答案,留在m国接受治疗。
他刚想起身,被温冉抓住手指。
温冉抱歉地看着白伟良:“老师,我想回国接受治疗。”
白伟良气呼呼的走开。
这时,温冉捏着颜望舒手指,软软的靠着他:“你忘了吗?我不是说过,以后都会选你。”
是啊。
她说过。
不过,他以为是哄他的。
毕竟,她挺会哄人。
还倒打一耙,说他好哄。
除了她,可没人说过,他脾气好,能哄。
温冉和颜望舒回国,住进了医院。
专家来了好几波,根据m国那边的最初治疗方案,又研究改动,确定了最终的治疗方案。
温冉状态很好,能吃能睡,还能悠闲地在病房画设计图稿。
因为,所有人都是她的动力,她必须要很好才行。
手术前两天,温冉突然胃痛难耐。
因为要准备手术,很多药不能吃,她只能硬抗。
而且,她爸妈和白伟良都在,她并不想展现自己很痛苦的模样。
夜晚,她的病房终于无人。
她在病床上卷缩成一团。
颜望舒每晚都来陪温冉,他到病房时见温冉睡着了,于是去洗漱,上床后抱着温冉才现她浑身汗渍,疼得抖。
他想按铃叫医生,被她拽住手。
她声音很小,很虚弱,在这夜色里。
她说:“医生来过了,能吃的药都吃了,还是痛的话,只能忍。”
颜望舒轻轻的抱住温冉。
她小脑袋靠在他肩窝上,颤抖,脑门一层层细汗。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轻轻的抱住她。
可能因为痛,温冉再次感受到病痛的不可抗。
一点一点的折磨,她的心智。
她想到很多不该想的,想到最坏的情况,她哭了。
泪水顺着颜望舒肩膀往下,到了心口。
颜望舒感觉到冰凉的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