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二字如同利刃,狠狠扎进胸膛。
上官锦婳一瞬疼得无法呼吸。
但她依旧强撑着挺直脊梁,忍着鼻尖酸涩。
她是大景的长公主,是先皇最疼爱的女儿,就算落到这个地步,她的骄傲也不允许自己低头。
“玉玺在哪里?”
男人又一次质问。
上官锦婳直盯盯地看着阮慕远:“我身上没有玉玺。”
男人站起身,眼眸微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唇微动:“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得罪了,来人!”
上官锦婳被人带出,架在受刑台上。
“啪——”
狠狠地一鞭打下。
白色的囚衣瞬间渗出血迹,上官锦婳疼得额头冒出冷汗。
阮慕远几步上前,修长的手指如曾经欢好那样,温柔托起她的脸颊:“疼吗?疼就把玉玺交给我。”
上官锦婳却咬死不吭声。
“那就继续。”
他面无表情退到一边,抬手示意下,狱卒上前挥打得更是凶狠!
“啪!啪!啪——”
鞭打声传遍整个天牢。
阮慕远自始至终冷漠看着。
血痕一道又一道,冷汗湿透了鬓发。
但上官锦婳却没有流泪。
她咬牙撑着,眸色一直凝在不远处挺拔的男人身上,她想看看,阮慕远到底会不会心疼她?
可等到她意识昏沉,阮慕远都没有再向她走来。
昏沉中,她又梦见了和阮慕远大婚。
红烛摇曳的大红婚房内。
阮慕远把她抱入怀中,承诺——
“锦婳,如果不是你冒着砍头的危险救我,我早就是一介亡魂,我此生绝不负你,若违背此话,天打雷劈!”
“轰隆!”
春雷咋响。
上官锦婳赫然惊醒。
“哗哗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