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初越眼角的餘光看副駕駛座的玻璃窗,她雙手扒在窗邊,姣好的臉蛋映在夜色里,長了雙小貓似的微笑唇。
回到家時,溫霽又窩在座位里睡著了,張初越沒叫醒,轉身去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剛要抱她,發現安全帶斜挎在她身前,軟弱無骨的身子,任這帶子勒出形狀。
張初越避開視線,手去解安全帶扣,這姑娘有時睡覺是真沉,呼吸細細的安靜,但就是不敏覺。
帶子從她腿側往上收,輕刮過她小露的細腰,張初越心頭頓時一緊,手就去抓住那安全帶,生怕它刮蹭到她,勾著它往上卷進卡槽里。
後背透汗。
溫霽被顛進張初越的懷裡。
她雙手鬆松地搭在他肩膀上,像習慣摟住被子一般,鼻尖在他脖子上磨了磨,張初越轉頭看她:「溫霽,你這睡得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我不就是被賣給張初越嗎?睡了還是沒睡有什麼區別?」
她話一落,張初越眉頭擰成了川字,「有區別,我不是為了睡,所以你也不是賣給我。」
溫霽輕輕地笑:「張老師總是道理多。」
「今天你老師管你衣冠不整了?」
「沒有,只有張老師管。」
張初越低聲:「胳膊抱緊點。」
她輕哼:「沒力氣了。」
張初越難得有耐心:「我得騰出道手開門,不然我把你扛肩上。」
溫霽一聽,立馬雙手攏緊了,張初越懷疑她在裝睡偷懶不想走。
他一道手托著兩條腿,一道手擰開了門鎖,沒讓溫霽抓多久,便來攏住她後背,將她往懷裡送,而她尚在用力,張初越陡然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緊擁。
「阿霽。」
「嗯?」
半夢半醒的嚶嚀,張初越低頭去勾她的唇,舌頭描過唇畔,忽地凝眉:「你喝酒了?」
溫霽心虛地抿了下唇。
張初越摟著她後背的大掌掐她胳膊,「幾口?」
「這酒比我們結婚那天敬的酒好喝。」
張初越沒好氣地抱著她進了堂屋,步子邁得大,三兩下進了主臥,張初越剛要把人放在床上,她就叫了聲:「別!衣服髒死了。」
兩道細胳膊勾得他脖子透不上氣,他嗓音沉悶:「那你站好,把衣服換了,我拿去洗。」
溫霽的兩條腿站也站不好,有些軟,張初越還得扶著她腰把她掰正了,一抬頭,看到她雙手往後解拉鏈。
輕微的金屬聲響起,瞬間劃開了他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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