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禾握住微生辞那只不安分的手,邪魅的笑着,低头看着怀里的她,“要摸哪里呢?”
这人微生辞想调戏一把,瞬间面耳赤红,羞愧不已,心虚的不敢看沈昀禾。
沈昀禾握住微生辞的手,牵动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前,“是不是想摸着了?”虽然,又牵动着微生辞的手,放到腹部,“还是。。。。。。!”
微生辞立马缩回自己的手,娇羞唤着:“沈昀禾~”
“嗯!”沈昀禾故作认真的看着微生辞。
微生辞立马笑着认错,“我错了!”语气略带撒娇。
沈昀禾也不再调戏,伸手却倒酒,“这是果酒,不易醉。”
将酒递到微生辞嘴边,她想伸手接,沈昀禾挪开一点,微生辞明白他的用意,眸子露出笑意,带着害羞的表情,喝下了这一杯酒。
沈昀禾放下微生辞喝完的酒杯,拿起自己的酒,一饮而尽。
微生辞突然从他怀里起身,双手搂着他,两个人四目相对。
沈昀禾眉梢展露笑意,想亲吻微生辞时。
微生辞伸手阻止他,右手食指触摸着他的唇,软软的。
也许是酒带来的气氛,两个人只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只能看得见对方。
“沈昀禾,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就这么迫不及待?”沈昀禾深意的问,眼神却突然凉了,那带玩味坏笑的表情,“脱不脱?”微生辞又问。
沈昀禾去收起笑容,道:“不行,今日太累了,不能折腾。”
沈昀禾还是有些慌神。
可微生辞直接解开他的大袄衣,沈昀禾害怕了,立马制止微生辞,眼神中带着一丝慌张。
“怪,不行。”
微生辞却点了沈昀禾的穴位,挥手将门关更的更严实。
将沈昀禾的里衣褪去,看见他手臂上的伤疤,微生辞挪了一下位置,看清他身后的伤疤,密密麻麻的,那触目心惊的一幕。
微生辞忍不住上手去触摸,手指触摸到他的伤疤时,自己的指尖感受着温度,却刺痛着她的心。
这样忠心的一个人,皇帝竟然如此对待他。
到底是吃了多少苦。
就应该想到,他是一个军人,就会受伤,可没有想过,他身上的伤疤竟然如此多。
微生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不想大哭,却控制不住。
解了穴位后,沈昀禾转身看着微生辞的表情,露出笑容道:“我本不想让你看见的,怕你害怕,战前受伤是在所难免的,没事的,过去了。”还在极力的安慰微生辞。
“这伤,不像是钝器所伤,是不是被刺杀导致的?”花凤忧的话点醒她,沈昀禾可是身经百战,战场上,可没有人可以这样伤害他,唯有刺杀。
沈昀禾叹气,抹着微生辞的眼泪。
微生辞一边哭,还替他把衣服穿上。
最后,还是忍不住靠在他怀里哭。
沈昀禾拍着微生辞的背,温柔道:“不过就是经历几场刺杀罢了,多过去了。”
微生辞抬眸看着沈昀禾,他的脸上表露的情绪都这么平静,似乎自己的伤口都真的不重要,可经历那时,到底会有多痛。
微生辞没有经历过他的绝望,又有什么资格将他限制住。
在这样的国家,即使在强大,立下再多的战功,皇帝要他死,他早晚要死,因为他们之间隔着的是仇恨。
微生辞开始恍惚,眼中多了许多心疼。
沈昀禾见微生辞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眼眸换上笑意,闪过一丝慌张,却还是安慰微生辞,继续擦着微生辞眼泪留下的眼泪,“皇帝的眼中,已经容不下我,西楚也照样容不下我,这样危险的我,现在知道了,你还会留在我的身边吗?”
微生辞眼神闪过不敢置信的神色。